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 第45节(2 / 2)
江悯行不言语,手却伸过来给她揉着太阳穴。
江鱼鱼一动不动,乖乖地坐着,享受着江悯行的按摩,她说:“以后再也不跟您来这家酒吧了。”
江悯行说:“好,不来了。”
江鱼鱼侧眸看江悯行俊美的脸,她突然低喊了一声,“江老师,啊,好晕,头现在真的晕起来了,您的腿能让我躺躺吗?”
江悯行将交叠的腿敞开,他收了手,拍了拍西裤,“来。”
江鱼鱼喜笑颜开,立即平躺了上去。江悯行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便闭眸靠着椅背休憩起来。
他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江鱼鱼想着,眼神注视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性感突出的喉结,她伸手想去摸喉结,却又停了下来。不可以,等下摸了找不到说辞应对江悯行的质问。
江鱼鱼又慢吞吞把手放了下来。
为了不让自己再忍不住想轻浮了江悯行任何一处身体部位,江鱼鱼躺在他腿上闭上了眼开始假眠。
一路上两人没说话。
车子开到江家宅院外,代驾下车离开。
狭窄的车内空间酒气浓郁,两个人身上的酒气不相上下。
江悯行低头看还闭着眼陷入熟睡微张着红唇的江鱼鱼,伸出大手,用手指指背一下一下轻刮着江鱼鱼的脸颊。
那两瓣还肿起的唇张着,一条粉色的小舌乖乖伏在口中,隐约可见一点淡粉。
江悯行看了一会,刮着她脸颊的指骨慢条斯理移向她开着的唇缝,塞了进去,指腹压了压她柔软湿润的舌尖。
“鱼鱼。”他喊了一声。
“!”江鱼鱼全程都在假眠,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到她不想睡着,等到车子停下,她本想睁开眼,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察觉到江悯行在摸她的脸颊,她心跳就开始缓慢加速,等到他饱满的指腹挤进她齿间,拨弄她的舌头,她心跳在一瞬间达到最快。
江悯行是不是以为她睡着了然后才这么肆意亲昵她?
她心里开始浮起一个之前被完全否定掉的猜测——江悯行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他对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是男女之情?
还是仅仅只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江鱼鱼心跳并没减速,她迫切想知道江悯行对她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她猛地睁开眼,看着江悯行漆黑俯视的眸。
两双眼睛对视上时,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他没抽走,眸底黑得不见底。
江鱼鱼觉得答案就快呼之欲出,她要让这答案明明白白浮出水面。
她扯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爬起来,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江鱼鱼心跳砰砰砰地伸出手,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能感知到江悯行结实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她的细腰,她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她挺直腰身,把自己送进江悯行怀里,她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持着一腔奋勇,很小声地说:“江老师,您……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话,就在车上填满我。”
第43章
泉水清澈无暇, 汨汨流淌,泉水侧边立着一颗三十年挺拔矗立的紫檀木,夜色幽静, 一根枝条从树上掉落,砸进泉水,溅起无数透明水花, 继而檀木枝浸在水中,顺水借势往泉端冲刺。
明月无暇,月光柔和,一辆黑色豪车静立于此,水花溅到车身, 好似绕了车内人的安静, 一声低哼扰的人心神不宁。
江鱼鱼坐江悯行腿上, 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 仰着头绷着雪白纤细的脖颈跟他接了一个长长的亲吻。
早起特意挑选的端庄优雅长裙早已违背了她的初衷变成亵状。
唇瓣分开,她久久喘不过气,缩成一团瘫在江悯行怀里, 他一只手臂环抱着她的腰, 一只手臂伸直拿了纸巾。
一会,江鱼鱼降下车窗,让车外清凉空气进入,她在江悯行腿上转了身, 面朝他, 两只手抱着他窄瘦的腰, 把脸贴在他好闻整洁的白色衬衣上, 她说:“江老师,您没喝醉是吗?”
江悯行低头, 气息稳却沉,他大手摸了摸怀里江鱼鱼的长发,嗓音沙哑,“现在问不觉得太迟了吗?”
“哪里迟了?”
江悯行手指摸到她下巴,让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他黑眸凝着她,说:“我说是喝醉了,你要怎么办?”
江鱼鱼桃花眼弯起,她手摸了摸他濡湿的薄唇,娇蛮地说:“等明早醒来,我就胡说八道,说您在车上把我喂饱了,您得为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江悯行笑了下,他低头,将薄唇覆上她,接一个清浅吮吸的浅吻。
唇瓣分开之际,江悯行低沉的嗓音响在江鱼鱼耳侧,他说:“没有醉,鱼鱼。”
江鱼鱼却轻阖眼皮,抬着腰身,追吻过去,吃他性感的薄唇,含糊却坚定地说:“那您更得对我负责了,江老师。”
江悯行由着江鱼鱼揪着他的衬衣领口跟他缠吻,他回应她几下,吮到她口中清甜,大手卡着她的脸,微微用力,迫使她后退,他低声道:“晚上还没吃饭,进去吃夜宵填填肚子。”
江鱼鱼说:“您不吃我吗?”
江悯行给她扯好长裙,扣好内扣,嗓音低醇,说,“车上没套。”
两人下车,庆幸的是时间很晚,正厅里没人,不然看江鱼鱼潮红的腮有褶皱的裙深了一块布料的西裤,江鱼鱼怕是要窘到原地遁走。
进了卧室,江悯行给家里阿姨拨了电话让阿姨做两份夜宵,江鱼鱼去卸了妆洗了脸,用冷水给脸和身体降了温,江悯行电话吩咐完阿姨,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两人手牵着手去餐厅吃夜宵。
夜宵是两份牛排小面。江鱼鱼跟江悯行面对面坐着,她咬着小面上的绿色蔬菜,边嚼边不停地看江悯行,看他端正俊美的脸,想着他在车上的所作所为,她脸微热,低咳了一声。
江悯行给她倒了杯温开水,问:“怎么了?”
江鱼鱼说:“我以为您很正经,谁知道您那么色。”
“哪里色?”江悯行问。
“……”总不能让她一一阐述吧,江鱼鱼不语脸却迅速地熟了,“您自己心里门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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