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窗台操(2 / 2)
而戚上尉上身看着还行,但腰下军绿色裤子上有精液的星点。
看起来色情至极。
腿被放下的那一刻,周熹珠快折断的腰一阵酸麻,
差点从窗台上掉下去。
失重的一瞬,被他及时抱住。
激情后的周熹珠像出水的芙蓉,眼里雾蒙蒙的。
居高临下,用手指扫着他眉峰。
这人别看年纪小,但眼神却很稳重。
兴许跟是军人有关系。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处变不惊。
“我该回去了。”她沙哑着声音说。
墙上时钟走到下午四点。
周熹珠洗完澡,拿着吹风机把衣服吹干。
一股烟飘来,她看向躺在床上的戚上尉,视线落在他手指的香烟上。
周熹珠抢过烟,抿在唇上,吸了一口。
“小孩子,学人家抽什么烟。”
他撑起身,半仰着看她。
周熹珠在床边穿内裤,然后是裤子。
“能问戚上尉,叫什么吗?”
床都上过了,如果连名字都不知道,岂不是跟窑子女人一样。
他夹过女人唇上的烟,抽了一口。
“戚老幺。”
声音一出,周熹珠愣了一秒。
嗓音很缥缈。
就像是年迈老人,在临终时的话。
明明用足了力气,却只能发出微弱的烟哑。
她故作淡定,魅惑地笑:“老幺?这叫名字吗?”
“家里孩子多,我最小。”
他盯着女人的一颦一笑,声波是一条直线,“叫多了就成了名字。”
他说的十分随意,反而让周熹珠心里酸酸的。
哪有父母会起名字的空都没有。
周熹珠脱掉衬衫,斜着身穿褂子。
忽然手腕一紧,被戚老幺拉到怀中。
他吐了一口烟在她脸上。
周熹珠明白他意思,“如果你不嫌弃我是劳教所的,叫姐吧。”
戚老幺浅浅地笑了。
松开她,将最后的烟屁股抽完。
“还有吗?送我一盒。”
戚老幺拉开床头抽屉,把一整盒给她。
周熹珠还没来得及多说,楼下就传来一声高喊:“戚上尉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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