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话,带我看看吧。”乔墨心里倒是有想法,但也想去实际看看,再打听一下如今的行情。
赵丰自然不会推辞,领着两人就去了。
一路走下来,总共看了三家,乔墨对最后一家最满意。铺子位置不错,一条街上卖各色吃食,成衣店,也有各样杂货铺子,且离万宝银楼不远。两间门面,带着个小后院儿,后院儿也有好几间房舍。
房主要价是三百二十两。
乔墨听到价格就不乐意,毕竟这里不是主街,价格要错一个档次。再者,说是两个门面带后院儿,实际上比主街的房子格局小些,并没那么大的面积。
乔墨与林正商量了几句,说:“三百多两,这个价格高了些。我们是诚心诚意要买,你总不能看我们面生就胡乱要价。如果一定要这个价,那就算了,我们只好去别家看看了。”
赵丰也知道房主要价高了,只是他虽是牙行,可也不好大刺刺的乱说话。这会儿见乔墨两人提出来,这才与房主低声说了两句。
房主见他们态度坚决,又实在是想将房子脱手,思忖之后,便又给了一个新的报价:“二百六十两,不能再少了。”
乔墨看了林正,见他点头,便也同意了。
当下双方去了衙门,直接办理了红契,赵丰与衙门里的人很熟,办起事儿来很顺畅。更替了房契,交了税银,赵丰抽取了报酬,事儿就算了了。
乔墨拿着房契看了好半天,这才小心的收入空间。
“铺子买了,什么时候开张?”林正问。
“现在农忙,也不好找人,得先把铺子清扫一遍,简单装修一下。只是咱们就两个人,□□乏术,这边若是要动,得有人帮忙看着才行。”乔墨虽认识村里人,可了解毕竟不如林正,这会儿只能向其求助。
“先不急。”林正倒是知道村子里的情况,倒有能抽出空的人,但是能不能招呼事情就另说了。
然而没等两人苦恼多久,帮忙的人就自动送上门了。
两人来到茶楼取马车,却见到本该是大忙人的方锦年。
“听说你们要买铺子做生意?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只管张口,好歹我也是小乔义兄嘛。”方锦年略带戏谑的玩笑,眉梢眼角都是春风得意,可想而知他的生意做的多么风生水起。
俗话说,吃水不忘打井人,乔墨对于方锦年来说,也差不多是个“挖井人”,自然愿意对其多多关照,也是真心交朋友的意思。
乔墨虽有点意外,但并没客气:“真是瞌睡就送枕头。我们铺子刚买,正愁没人招呼着装修清扫,既然方大老板有心,那这事儿就托给你了。”
“小事,只管交给我,放心。”方锦年接下了,又问:“你们打算做点什么生意?卖蘸糖?”
“差不多吧。”蘸糖肯定要卖,但一个铺子只卖一种东西太过单调,客人也单一,客源不丰富,自然还要卖些别的。
“开业时我定然捧场!”方锦年不经意一扫,视线落在马车上的竹制手提袋上,走近了仔细一看,眼睛一亮。“这东西倒是新巧,你若是卖这个,生意肯定不错。”
乔墨还真没想过,一来竹子少,二来这事儿太辛苦,一个人辛辛苦苦熬夜加班也做不了多少。若真要卖,那也得是做熟之后,专门做竹子艺术品来卖,否则回报不如付出,划不来。
回到村子,马车从村中大路经过时,见到好几个人站在一起,冲着一个方向指点。仔细辨别,似乎都在看林阿爹家。难道、林老嬷又闹事了?
凝神听那些人的话,这才明白,原来是林老嬷请了媒人,要给林福说亲。
想起县城看见的李水莲,不觉好笑,难道春天是个说媒的季节?就不知这两人谁能心想事成了。
这事儿只在脑子里一转,随之就丢开了。
地里的秧苗逐渐都长了起来,随之长起来的还有杂草,这也意味着又要忙了。乔墨也跟着锄了一天草,业务不熟练,手上又磨出两个水泡,腰也酸的要死。后来去沙地转了一圈儿,见西瓜开始伸蔓了,便让林正用马车将先前准备好的肥拉来,一点一点的施在秧苗根部。
连着在地里忙了几天,这天回家的早些,一进院门就觉得不对。
房门口竟趴着个人,看样子似乎想撬锁进去似的。
乔墨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招了贼。
可紧接着就皱眉,那人的穿着打扮太眼熟了,水红长衫,绿面绣花的布鞋,微微露出半张脸,不是李水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