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感到愧疚？奇迹啊。”夜焰轻笑。
萧寒没有说话，将切成小块的苹果递给女医护，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站起来：“我们出去喝两杯吧。”
“你是来探望我爷爷，还是来找我？”夜焰挑眉一笑。
“两者兼是。”萧寒看了一眼手表，“耽误你半小时，就一杯咖啡的时间。”
“好。”夜焰点头，“你先下去，我跟我爷爷说几句就下来。”
“老太爷，我先下去了，改天再来探望您。”萧寒跟夜老太爷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夜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敛去，转眸看着夜老太爷：“爷爷，他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闲聊，没什么。”夜老太爷虚弱的说，“我看他……还是把你……当兄弟，不要……太多疑了。”
“没事就好。”夜焰给夜老太爷理了理被子，“那我先下去一趟，等会再上来陪您。”
“嗯。”夜老太爷点点头。
医护喂他吃苹果。
夜焰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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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开车在楼下等着夜焰，夜焰上了他的车，两人来到医院附近的商贸大厦，找了家气氛很好的咖啡厅。
曾经无话不谈的兄弟两人，现在却变得很沉默，咖啡喝了半杯，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