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石心想想又觉得不妥:“难道就这样让小露妹妹穿着湿裤子睡着?这样的话她不但会邪寒入内、病情加重,而且还会湿气入体,会使她的病情复杂化,治疗起来更是麻烦。”想着,石心就打算去脱穆玉露的裤子,但他的手才接触到穆玉露的腰身时又停住了,“她是一个女孩子,而我又不是她的丈夫,怎么能随随便便的为人家换裤子呢?”石心又踌躇起来。
从本质上讲,石心是一个敢作敢为的汉子,但自从和虞婷发生了性关系后便在心里划了一道红线——这是一道感情的红线,守着自己的承诺,不再去碰别的女子——而今天这种脱少女裤子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就算虞婷不在身边也不能越过这道红线。
“但是,我是一个医生,难道就这样看着她着凉却无动于衷不施救吗?”医生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线,那就是绝不能见死不救,“那么,不给她换下湿裤子算不算见死不救呢?”石心又犹豫了。
“时间紧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石心的理智再度占了上风,“现在我是一个医生,必须履行救死扶伤的职责!”想着,他熟练地褪去了穆玉露的棉裤和卫生裤(那年头的人把棉毛裤称作卫生裤)放在了一边,她只穿着内裤的修美玉腿却又一次令石心怦然心动、停下手来。她的白晢肌肤、她的匀称玉腿、她露出内裤底端的一小撮毛发又一次令他浮想联翩。他突然有种罪恶的冲动,想要亲吻她后再占有她那冰清玉洁、鲜花般娇嫩的身体。连石心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哪里来的这种罪恶的念头,但体内再度开始横冲直撞的洪荒之力告诉他自己的冲动很强烈。
穆玉露正在昏迷之中,想要占有她对石心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
他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穆玉露那令他想要犯罪的胴体,一边警告着自己:“不行,她不是你的女人。她只是你的同伴、你的小妹妹,你不能侵犯她的纯洁!”于是,石心闭着眼、抑制住内心的躁动、摸索着褪下了穆玉露的内裤,又闭着眼用自己的棉衣裹住了她赤*裸的下身。
他听到自己的心在“呯呯”的跳着,那心跳仿佛是一种呼唤、一种渴望:“睁开眼,欣赏她花朵般娇柔的身体、抚摸她、得到她!她是你的,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去呀,睁开眼,上吧!”这种呼唤充斥了他的耳朵、这种渴望填满了他的思想。石心只能努力闭眼,不去看也不去想。可是,他越是不去看就越想看,越是不去想就越渴望。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在充血,紧闭着的眼前满是红光。颤抖的手也有些不听指挥,当他接触到她光滑的身体时更是心神荡漾。
还好,裹衣服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在石心美人在怀、心中天人交战眼看就要把持不住之际,衣服已经裹完了,他终于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才做完一件极费力气的壮举。而他额头的汗珠却不知什么时候淌满了脸颊。
这时,他才注意到穆玉露的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估计是她在落水时被河水冲走了。而她露在棉衣外那浑圆光滑的脚腂却恰好攥在石心的手里。石心看着她纤细的秀足,抚摸着她脚底因为长期步行而生出的老茧——这老茧已经在河水长时间的浸泡中发白、起皱——石心不由生出许多感慨来。是的,几个月来,他们横穿了大半个中国,连步行带坐小船、乘马车走了三四千公里,连穆玉露这样文秀、乖巧的大都市女孩的脚上都磨出厚厚的老茧来,这是何等的艰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