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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管的你管,不该你管的把嘴闭严实喽!”
“还是胜利忠厚啊!”
正当两个人聊着的时候,马凤兰却拉着赵满奎的手进了医务室,这俩公母,四五十了还在小年轻面前秀恩爱,有点不揍人了。
听柳爷的话说的在理,李胜利只能忍住胃里的灼烧感,暂时等一下赵满奎夫妇了。
“小爷,不着急,赵满奎夫妇一直在村部开会呢!
当然,王家的入门典籍是有注释的,只是散逸了,可惜、可惜!”
读书能深陷其中,这倒不是什么奇事,丢一本金瓶梅,多半人都会这样。
忙活了一天,又开了村部社员代表会,走出村部的赵满奎夫妇也很是疲惫。
洼里附近,也没有打猎的传统,也就便宜了李胜利几个。
白米饭、白面馍,是许多人家过年也吃不上的好东西,这一餐,多半还是海爷对他带大米、白面来的回报。
现在土鳖在洼里,算是男女通吃、老少咸宜的好东西。
看着院里堆成小堆的猎物,海爷有些惆怅的说道:
“小爷,咱们走着……”
“倒是忘了这茬,五七副也成,只是咱们没预估到这个情况,药材有些不足了。
兔皮对咱也没什么用,有收的也卖了吧!
现在人们的肚子虽说吃不饱,但环境保持的不错,野地里的小东西不算少。
其他的洼里青壮,也紧盯着自己眼前的一小块地,只要挖出了土鳖,就直接揣进自己兜里。
虽说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柳爷这边,对自家的传承人却越来越热切。
诊脉不成,就没有辨症施药的机会,柳爷在这方面也是小白,只是试探着说了。
“胜利,不好了,我娘家兄弟把腰磕断了。
刚刚问完用法的马凤兰,则是混在娘们堆里,一个劲儿的吹嘘土鳖的好处。
李胜利需要用功,柳爷不想跟他深谈,简单的说了一下,就自顾的开始闭目养神。
打电话去区里医院,说是治不了,那边给了建议,说是最好用中医手法先看一下。”
一锅兔肉,一大盆米饭,被众人一扫而光,看着还在舔着嘴唇的赵家兄弟,李胜利也没多言语。
到了医务室的李胜利,上午也格外的忙,到了试药那批人复脉的时候了,细致的摸了两个,李胜利这边就放弃了诊脉。
推倒的土墙夹缝,屋里的炕洞,潮湿一点的角落,起开之后,多少都会有所发现。
但读伤寒论能深陷其中,读到深处还能念念有词,这是大医家们可遇而不可求的弟子人选。
工地这边,赵满屯一家收获不少,土鳖刚刚陷入冬眠没多久,天又不是太冷,活体的数量不少。
柳爷的心思,李胜利清楚,无非是怕自己不用功,知道了王家的路数,他也没有再问。
学不好,就只能跟太监厮混了。
不但能管男人的下三路,女人的一些妇科病,吃的时间稍长,也能缓解根除。
赵满屯家的子女,得了支书赵满奎的同意,可以在工地各处挖掘,收获自然少不了。
有了李胜利,即便他的医术再不入流,但在成就上,是要远超父祖两代的。
作为骨伤愈合的良药,只是土鳖的一个用法,性寒、味咸,活血散瘀、通经止痛,而且富含蛋白质跟氨基酸。
“成,就按您说的来。
“你也说了时移世易,这是经方,药材跟病患有变,而药方不变,见效慢应该属于正常。
海爷的建议,是老成之言,准备出诊的李胜利,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了。
继续施药,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只要脉象不变,李胜利这边的药方就不变,看着慢慢减少的药材,李胜利对柳爷说道:
这特么还真是巧了,谢公子前脚刚走,马凤兰的娘家兄弟就折了腰,由不得李胜利不深思一下。
补益是慢功,两剂药完全看不出脉象的变化,即使有变化,李胜利的经验不足,也觉察不出那种比较细微的变化。
野鸡还有些油腥,这兔子实在是柴的厉害,兔肉不如小米养人呐。”
“老头子,昨个胜利把公社的一个白净干部带进了厢房,出来的时候,那白净干部还换了衣裳,这……”
提前下工的命令说了,但洼里的社员们没有立刻散去,场外的老弱妇孺,也一窝蜂冲进场内,开始找寻冬眠的土鳖。
不然大米、白面,可不会上寻常百姓家的餐桌。
这在当初,可算是世上的第二等人,这样的医家传承,何其难也!
“得嘞!
马凤兰这是情急之下才拉着赵满奎进的医务室,完全不是在秀恩爱,只是区医院的建议,让李胜利的眉头皱了起来。
听您吩咐,下次我带着马灯。”
看到李胜利读书入神的一幕,柳爷可以确信,三十年之后,自家的传承人必将是北方医界第一高山。
跟大队派活的牲口棚一样,村里的妇女堆儿,也是段子的发源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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