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天才。”
梁兴扬看到这个恐怖而又疯狂的方法，觉得匪夷所思的同时似乎又有那么一丝合理性。
就像是利用鬼和鬼之间的特性，人为的制造一个逻辑的死循环。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只鬼一起陷入死机状态，而梁兴扬则作为第三方成为最后的赢家。
人皮纸透露的这个方案中信息有点多，不仅利用了镜鬼蜕变鬼镜过程中，内外隔绝声音和无解关押厉鬼的特性去关押鬼戏源头，还利用了鬼戏袭击活人厉鬼意识的特性，限制新孕育而出的镜鬼意识，以此达成灵异冲突。
“不愧是你，也还得是你，只有你才能想出这种方案。”梁兴扬不知不觉攥紧拳头，还沉浸在这个方案上，激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如果真的成功了，他就等于从镜鬼异类的道路里脱身出来，走上了死机和异类两种道路。
这样怎能不够厉害！
这个状态和原着中童倩驾驭的哭脸和笑脸有些相似，却更加高级。
届时，他的意识驾驭镜鬼，意识还能镜子空间内游荡，大概率可以从死机的鬼戏当中，寻找到恢复情感的办法。
异类道路厉鬼本能侵蚀的可怕副作用，通过两只厉鬼的死机状态，竟然得到了无限推迟。
和杨孝培养出鬼梦恶犬，寄宿在杨间身上保护的情况也有些相似。
人皮纸的四角还在蠕动，暗褐色的纸面在未知灵异的影响下不断鼓动，将沾染在上面的鲜血抖落干净，恢复如初。
“咔挞。”
鬼橱下层的橱门打开，露出里面莫名的昏暗，像是一个深渊，又像是地狱的入口，被灵异遮掩干扰，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
而地板上的黏稠发黑血液正在受到某种接引，重新流回鬼橱镂空的橱门里。
待鲜血流回去之后，很快砰一声，两扇橱门紧闭起来。
“这个方法的太冒险了，意识从镜鬼身上转移出去，方案失败就不能重来，我也将彻底失去镜鬼。不过风险和收益共存，侥幸成功的话，我会真正踏足无限镜像的道路。”
梁兴扬思考过程被鬼橱发出的声音打断，回过神来，低头看向手上冰凉的人皮纸。
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
人皮纸是拥有活人意识的厉鬼，拥有不断试错，且预知时间长达几年的可怕能力，一旦失控，就是颠覆性的大灾难。
所以每一次使用人皮纸，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不及时用掉，鬼橱的交易可能会被覆盖而失效。”
梁兴扬目光闪烁，不用许愿鬼限制鬼橱，鬼橱的诅咒终究是一个隐患，随即他下定了决心：“告诉我，怎么驾驭并使用鬼橱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