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是一阵后怕,他刚刚看见陈知画有点激动,直接就冲了出来,这要给自己撞到,解成酒席别想了。
陈知画冷着脸的表情,魏实就知道是真生气了。
“三大爷您突然跳出来拦车干嘛,还是拐角很容易撞到您的。”
“跟他废话什么,咱们走。”
原本陈知画还不想搭理闫埠贵,毕竟他儿子新婚燕尔的,结果这个老禽兽还敢跳出来作死。
被小年轻这么说闫埠贵有些挂不住脸,但他现在脸早就不要了。
要脸就不会去求易中海了。
“魏实,大爷想找你借一下桌椅板凳盘子碗筷,你看这。”
陈知画推着自行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闻言回过头。
“老公,妈还等咱回去吃饭呢。”
魏实耸肩:“三大爷您找别人去借吧,也不缺我家里那三盘子俩碗是吧。”
闫埠贵很想说缺,但魏实已经跑出几米远了,他家那些东西全都是宝贝看起来不起眼而已。
魏实可舍不得。
“闫解成不是在食堂给傻柱当学徒嘛,以傻柱私自往家里带剩菜剩饭的理由让他再去扫一个月厕所。”
陈知画活动着手腕,语气里全是杀意。
闫埠贵突然蹦出来,她不仅被吓了一跳,手腕也扭了一下。
你不是因为有了工作才能娶的媳妇嘛,傻柱走了看你这个学徒还怎么混。
这段时间闫埠贵可是没少宣传他家解成去了轧钢厂上班,闫解成要是在轧钢厂没人要被赶回来,除非去糊火柴盒,不然别的厂里也没人要。
比如刘海中,扫大街都没人肯用,现在一家子天天可家里呼火柴盒呢。
一千个火柴盒六毛钱,老赚钱了。
当然,刘海中因为被辞退了,他比别人钱少,一千个火柴盒五毛。
陈知画是真想整死阎埠贵一家啊,这个时代名声太重要了。
魏实为何不敢跳?
不就是怕别人看出来什么嘛,到时候一个敌特安排下来,想死都是奢望。
魏实有些心疼的揉捏着陈知画手腕,坑死闫埠贵一家没问题,就是可能坑了一波于莉。
算了,一个惑心而已,刷奖励的工具人,自己媳妇手腕都伤了,啥事能有这事重要。
“没事就是扭了一下,回家上点药就好了。”
大街上被魏实揉搓手腕,陈知画是有点害羞的。
魏实无语,刚刚我搂着你腰你咋不害羞。
周六,闫解成骑着闫埠贵的自行车胸口上还带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大红花接来了于莉。
这场酒席一共三桌饭菜,一桌是于莉娘家人和学校同时,两桌是院里的禽兽。
闫埠贵这次算是出了大血,易中海借了五十块钱给他,但易中海借钱是有要求的,要不就别借,借了就五十,还要全花在酒席上。
闫埠贵能咋办,只能咬牙应下。
毕竟别的地方他实在是借不到钱,这年头各家各户谁手头也不富裕,结婚啦饥荒很正常的事情。
闫解成今天开心了,闫埠贵为他付出多少他压根没看到,他就知道他现在是傻柱学徒,厂里的学徒工,今天也娶上媳妇了。
自从上次挨打,闫埠贵上门解释过后,傻柱也就不在针对闫解成。
今天闫解成酒席,傻柱还随了一块钱的礼钱呢。
敬酒到刘海中的时候,闫解成冷哼一声,就是这老东西,不然自己早就结婚了,还至于拖这么久?
刘海中也没给闫解成什么好脸色,刘光福更是要站起来就揍闫解成。
刘海中一把抓住刘光福。
“解成啊,结婚了你也是大人了,以后好好跟你师傅学两手手艺,别学你爸天天就会跟人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