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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站在屋子中央,视线快速的扫过了不大的宿舍。 .
在**铺上顿了顿,宫五站在门边没动,眼神密切的关注他视线的落着点,发现他的视线在**铺上多待了几秒,她不动声色的抬脚走过去,伸手一指椅子,说:“爱德华先生请坐。”
公爵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抬脚朝着椅子走过去,坐了下来。
宫五略微松了口气,然后她自己**铺上一坐,面无表情的说:“爱德华先生怎么说?你刚刚说帮我,是什么意思?”
到现在还没松口说自己房间里藏了可疑人物。
摆明了就是对他不信任。
公爵的视线落扫过**铺,“这位客人是要小五来保护?那么对小五来说,一定非常重要,是吗?”
宫五瞌睡眼,没正面回答,只是说:“爱德华先生,不知学校的警戒什么时候撤除?”
公爵沉默着,无声的呼出一口气,“小五以前是不是这样的称呼的。”
宫五摊了摊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总会变的,再说了,爱德华先生是官方的叫法,不管是对爱德华先生还是对我,都是最保险的称呼。毕竟,我可不想因为一个称呼让自己被人误会和爱德华先生还有什么关联,万一爱德华先生的政敌拿我做文章,那我也太惨了,所以还是保险一点毕竟好,爱德华先生不用计较这些细节。”
可细节才能体现一个人的态度,公爵深呼吸,总有种脚被砸得很疼的错觉。
“小五。”公爵看着她说:“我现在的政敌没有那么多……”
宫五倒是有点意外,“哦,爱德华先生真厉害,这么快就扫清政敌了?我还以为要个一年两年呢。”
公爵开口:“那么,小五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宫五的警惕的脸上露出丝诧异,表情有些放松,然后她笑眯眯的扬起脸,看着公爵,回答:“不愿意!”
公爵一僵,身体有些发冷,他死死的盯着宫五,好一会过后才问:“为什么?”
宫五回答:“因为我喜欢一直都很安全的感觉啊!”
当初公爵分开的时候不就是担心她会因为公爵的关系被人伤害?如今她好容易经历痛苦恢复如常,干嘛又让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险当中?
现在公爵的政敌少了,可这政治场上本来就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那以后要是再有政敌了,是不是还要跟她分手一次?
她又不傻,干嘛送上门让他虐。
再说了,公爵的美色她早就得到过,这么优秀的男人,她这辈子也不亏,虽然分开的时候很痛苦,但是现在她很高兴啊,至于男人,她总会在某一天再遇到一个让她怦然心动的那个人的。
**垫叠加起来的高度支撑了她两条长腿可疑稍稍离了地面,她放松身体,慢悠悠的晃着腿,说:“爱德华先生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绝对不要和前男友复合,因为第一次分手是以什么理由,以后也必然会以同样的理由分手,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拒绝前任。”
她呲牙:“放心吧爱德华先生,你这么优秀,一定会找到你以后的公主的!”
“小五!”公爵差点站起来,他伸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那个位置疼的有点难以承受,他深呼吸一口气,放缓了不由自主提高的声音:“小五,别说这样的话。”
宫五有点不耐烦了,“爱德华先生,你跟踪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是叙旧就免了,我对过往不回忆不追忆,过去就过去了,没什么值得回忆的,我们说现在吧。”
公爵沉默的看着她,脸上阴郁的神情逐渐恢复,然后他开口:“小五让那位客人出来吧。我知道他就在这个屋子里,如果我动手找出来,恐怕会很难看,所以小五还是让他自己出来吧。”
宫五抿嘴,神情很紧张,“爱德华先生你不要这样说,你凭什么说我窝藏可疑人物?就算是伽德勒斯的大公爵,你也应该要真凭实据说话!”
这就是没找到人之前,打死不松口的坚决态度。
“小五,听话,让他出来。”公爵盯着她。
宫五还是抿着嘴,神情从紧张变成了警惕。
手里原本握着的手机也不自觉的扣上了变形点。
公爵看到,差点疯了。
眼前的女孩已经到了完全不相信他的地步。
是啊,本来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他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让她一点一点的相信他,可现在,她重新回到了原点,甚至,比以前更甚。
“如果小五不放心的话……”公爵突然开口,然后他抬起手,慢慢的做成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这样可以吗?”
看着公爵的姿势,宫五心里有点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她犹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指了指门,说:“我要关门。”
公爵点头:“可以。”
宫五一边把门关上,一边单手变形了,她没瞄准公爵,但是她拿在手里了。
她一边走,一边警惕的看着公爵,一屁股坐到**上,伸手对着**里面的人伸手使劲砸了两下,“喂,死猪,快起来!”
**铺里面的人不动,宫五一边伸手砸一边还要警惕公爵,大怒:“别装死!我都摸到你屁股了!”
公爵猛的抬头。
宫五已经转过身,把被子掀开了,结果一掀开,就看到司徒跟死狗一样趴着一动不动,宫五伸手把他拉过来,然后就看到他脸色憋的发青,眼睛都成了蚊香了,这是被闷死节奏。
宫五顿时大叫一声:“我擦!司徒你别死啊!”
手忙脚乱的往被子上把,一股脑把被子扔到地上给司徒腾空间流通空气,见他还一动不动,宫五急忙跪着**上给他做心脏复苏急救动作,等她脸色有缓和了,她伸手捏着司徒的鼻子,捏着他的嘴,低头就要给他做人工呼吸。
公爵黑着脸,伸手把宫五提溜的站到后面,看了眼司徒的脸色,咬牙切齿:“你要是再装死,你就真的不用活了。”
一听这话,司徒一下睁开了眼,视线在公爵和宫五身上荡了一个来回,突然委屈的跟什么似得嚎出声:“小五……”
手脚并用就往**下爬,张开双臂往宫五身上扑,“小五,我好害怕啊,我差点死掉……我好惨啊……我差点被憋死在你家小乐乐的怀里啊!你家小乐乐平胸啊,一点都不柔软啊……”
还挨着宫五的肩膀,人已经被全身冒着煞气的公爵一把抓着后衣领,直接朝着门摔了过去。
好在年轻身体灵活,半空脚点了下门,便顺利蹲在地上,然后他站起来,展开双臂做了个体操运动员成功落地后的手势,然后身体放松,这边举手摆了摆,那边举手摇了摇,嘴里还说:“谢谢大家”
宫五瞌睡眼:“神经病。”
公爵的脸黑的像从地狱刚出来,全身的杀气挡都挡不住,遮也遮不了,杀神附体。
偏司徒不知死活,谢幕过后有朝宫五扑过去:“教练谢谢你……”
宫五嫌弃的往后躲了躲,“你离我远点!爱德华先生过来是解决问题的,你要是再这样发神经,是想挨吃子?”
司徒抿嘴,一脸委屈。
看他的表情,宫五真心觉得演技一流,不进娱乐圈真是太屈才了。
公爵站在宫五微微偏后的地方,冷眼看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