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我明白了，黑金丝雀。你说的对，你已经足够成熟了。”
黑金丝雀那迷离的目光逐渐恢复了清明，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的时候，立刻捂住嘴震惊地蹲在地上。
“天哪......天哪我到底是——”
杰昆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和，以避免进一步的影响，然后轻声缓缓说道。
“这应该是厄兹卡尔塔加对你们精神操控的后遗症，要不两位还是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等你们脱离影响之后再谈论其他事情。”
说完，杰昆就转过头，像是逃跑一般离开了客厅。
走到了维罗妮卡家的院子外，呼吸着新鲜空气之后，杰昆才总算将激荡的心情平息。
这也太、太刺激了。
杰昆原本已经刻意利用命令来消除黑金丝雀以及扎坦娜的记忆，让她们维持在人类状态，试图以此来避免对她们精神的影响。
但现在看来，即使在人类状态下，这种影响也是存在的，并且随着接近和精神波动可能会增强效果。
不过刚才那种情况却是让杰昆没想到的，更糟糕的是劳瑞尔还是黛娜的母亲，虽然也是个成熟俏丽的美人，但和熟人的母亲这样的话......
正当此时，杰昆感觉自己的胳膊被谁用力一拉，进入到院子后面的灌木丛里。
看到面前那个人的相貌之后，杰昆松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
“原来是你啊，海伦娜，我还以为是......”
“还以为是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黑金丝雀和扎坦娜被你动了什么手脚？”
面对气势汹汹的女猎手，杰昆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不要继续瞒下去为好。
“这个......说实话，并不是我对她们做了什么手脚，而是厄兹卡尔塔加......”
杰昆只好完完整整地将厄兹卡尔塔加对她们所下的诅咒，以及自己继承厄兹卡尔塔加神格之后，迫于无奈将她们的契约完整化以暂时解除她们的豹变形态的事情和盘托出。
而女猎手则捂住嘴，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这样......所以真的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要知道黑金丝雀她.....还有家庭的，这样下去的话......”
杰昆也感觉非常无奈，耸了耸肩叹息道。
“我只能尽可能远离她们，但也只能这样了。我消除了她们被控制这段时间的记忆，让她们的影响减弱到最低——”
“原来如此，但这样是没用的。”
一个略显黯然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杰昆转头一看，发现扎坦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看向杰昆的目光复杂中带有一些茫然。
“你是什么时候......”
“我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异常？我刚醒来就知道自己身上已经出了问题......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上。”
“这不是你的错，杰昆先生......这是我们过于鲁莽而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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