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也想要名分?”
“……”
她再也说不出话。
名分,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要,可是,当她知道他的父母是谁的那天,她也知道了,她和他注定这辈子是没有缘分做夫妻的。
就算他可以原谅她的所作所为,就算她愿意放下家破人亡的仇恨,他们的至亲呢?
他们怎么可能谅解,怎么可能放下?
所以,她当初才会干脆地和他一刀两断,用了最决绝的方式。她以为像郑伟这样骄傲的男人,只要狠狠伤他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回头,可他一年一枚钻戒从未间断。
她以为她当年做错了,她决定不要名分,不要未来,陪着他直到他厌弃的一天,这是她为了这段不被祝福的爱情,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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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他,不管承受过什么她从来没后悔过,可是她没有想到,她付出一切换来的就是他云淡风轻的一句:“你要你别墅,她要她名分,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轻轻摇摇头,她扶着椅子站起身,“对不起,我不想破坏你和你未婚妻的感情,我昨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刚转过身,郑伟一把拉住她,随后,她被禁锢在钢筋铁骨一样的怀抱中。
他幽幽叹息,“让你承认你介意,就那么难么?”
她听见他的心跳,沉重而凌乱,明明痛得没有知觉的心又柔软了。
她闭上眼睛,脸埋在他怀里。“为什么一定要我承认?我承不承认重要吗?”
“……不重要!”
炽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顺着她的额边落在她的唇角……
她依稀听见包房的门被打开,又无声地合上,她已无暇去顾及。
他的吻温柔地辗转,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就像是罂粟的毒,让她彻底沉溺,麻痹,迷失,最后欲罢不能地被他带入一个没有疼痛,没有忧伤的世界,有的只是人性最原始,最本能的快乐。
她的顺从,令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失控,最后滑过她的颈项,辗转向下。
她微掀着眼眸,迷离地看着眼前墨色的发,身体又禁不住想念起他的火热。他的手也从发丝中移到了她的腰间,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的同时,身体也痴缠得再无间隙。
终于,一切发乎于情,却没办法止乎于礼了,他的手从衣襟探入,带着火焰般燎原的热度熨贴着她的绵软,“按规则,是不是该轮到我试一下床戏了!”
她哑哑地“嗯”了一声,“你想试哪一段?”
“从第一段开始。”
第一段,不得不说,她也最是回味那一段的温柔和甜蜜。
十几分钟后,会所高级套房的浴室里,衣衫尽落,水池中的热水漫过寸寸肌肤。
夕阳将最后一点余晖奉献之后,心满意足地沉落。
卧室里,宁静的幽暗。
郑伟半倚着枕头,躺在床上。疲惫,但毫无困意。
怀中的女人已经沉睡,纤细的双臂缠着在他的右臂,脸紧贴在他的肩膀上,她一定又梦到了年少的时光了,眼角眉梢笑得弯了,是那样无忧无虑的快乐。
这种笑容,在她清醒的时候不可能看到,虽然她平时也爱笑,有时冷淡,有时可爱,有时妩媚,有时又很诱惑,可是却没有这样纯粹的快乐。
有时候,他真想进到她的梦里,看看她梦见了什么,在她最幸福的记忆里,有没有他的存在。
小心翼翼地,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馨香的发,然后,把她搂得更紧。
五年了,等这一天,他等了五年。
这五年里,他想过很多次再见面的对白,淡然的,深情的,或者关切的,很多很多。他们也很多次意外的相遇,可几乎每一次都是在他准备说那些设计好的对白时,她迅速地消失,就像躲避毒蛇猛兽一样,转眼不见踪影。
留下他苦笑着站在原地,除了劝自己死心,他还能做什么。
一个多月前,他们在电梯里相遇,他当然知道她是无路可逃才选择面对他,可是她那一句:“当然,也包括你,郑处长!”,这句话就像给一个即将熄灭的火星吹了氧气,死灰瞬间复燃。
虽然五年久了一点,可他到底还是等来了。
一个多月的精心策划,他一步步靠近,一步步试探,他分明看见了她的眼泪,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他感觉马上就可以找回他失去的东西。
他等来了她的电话,却没想到她想对他说的话竟是:“如果,我用七年的身体使用权,换你名下那栋别墅,你愿意吗?”
他当时真想问她。
“我的一颗真心在你眼中还不如一栋别墅?!”
她还说:“为什么一定要我承认?我承不承认重要吗?”
怎么会不重要?
她不承认,他怎么敢确定,她的心里究竟有多深的介意。是不是也像他介意岳启飞的存在一样,恨不能让那个男人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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