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过人群,发现金刚炮没了。
转头一看,金刚炮还在人群中迈着四方步,这家伙屁股上的伤势很严重,走不快。
“道长起的这般早啊?”放我们进城的吕震岳冲我们走了过来。
“卯时了,不早了,吕族长而今何在,我们要与之辞行。”我冲吕震岳稽首为礼。
“家父还在族医那里,我带二位过去。”吕震岳疑惑的看了金刚炮一眼,面色变的不太自然了。
我和金刚炮佯装没有看到他的表情,背着行李跟随在吕震岳的身后,他们的这种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女儿。”金刚炮鬼鬼祟祟的嘀咕了一句。
金刚炮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十八岁的“关之琳”,这个吕震岳先前很可能在等着当泰山,见我和金刚炮竟然要走,自然会感觉惊愕和失望。
父子连心,血浓于水,吕平川从草屋走出来的时候双眼都是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
“二位小道长,这是要前往哪里?”吕平川也是微显愕然。
“吕族长,我们二人有要事在身,这便要离去了,感谢您赠衣留宿。”我出言说道。这句话在无形之中将金刚炮身上的衣服和靴子算到了吕平川头上,也间接的表达了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红族的规矩,当然了这也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