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渔船呢?”金刚炮的喊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渔船?”金刚炮一提醒我才想起我把这茬儿给忘了,急忙转头南望,发现一百里外并没有渔船的踪影和船员的气息,皱眉远眺发现观气术所能达到的范围内没有船员的人体气息,急忙转视东方,这才发现渔船竟然在东方三百里外。
“东方三百里外。”我收回视线冲金刚炮说道。
“操他大爷的,敢把咱扔下?”金刚炮顿时面露凶相。
“再等等,如果渔船继续向东方或者北方移动,咱就过去灭了他们。”我抽动着鼻翼森然说道。如果说不杀妇孺是我的原则,那抛弃战友就是我不能容忍的底线。有着辟尘珠之助,我们可以分开海面在海底移动,一个小时之后可以凌空避过危险再度落下,如此施为,要追上渔船不是难事。
“现在就去,回来再处理这家伙。”金刚炮气愤的说道。
“别着急,或许他们只是害怕而跑的远了一点。咱先把眼前的事情给处理了。”我摇头示意金刚炮不要急于一时。
“咋处理?”金刚炮抬手指着那头咆哮不已的睚眦。
“让我先想想。”我皱着眉头掏出了香烟。
“你可得好好想想,放了它咱可就倒霉了。”金刚炮伸手抢过我手里的香烟。
“我要是知道它是个母的,我根本就不会过来找这个麻烦。”我取出最后一支香烟扔掉了烟盒。睚眦这种动物我先前从没见过活的,我们的观气术只能发现它的气息却分辨不出什么子嗣之气和主命气,我甚至连它活了多少年头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