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他们要干什么?”公羊柱何曾见过这种惊天动地的斗法较量,时至此刻还浑身发抖语带颤音。
“估计是开个会研究研究。”我迫不及待的从公羊柱身后的背包里掏出香烟点着。
“那个女的不是答应了吗,还开什么会?”公羊柱担心再生变故,心里很不踏实。
“民主集中,走个形式。”一天一夜没抽烟了,头一口有点呛人。
“他们会放太祖走吗?”公羊柱感念公羊倚风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性命,愈加的关心起了公羊倚风的安危。
“现在不是他们放不放的问题,而是你太祖跟不跟咱回去的问题。”我叼着香烟猛吸几口,目光偶然触及地面上的鸣鸿刀,这才想起金刚炮还在井下呆着。
施展移山诀移开井口压着的层层重物,金刚炮快速的自井下蹿了上来。
“他妈的。”金刚炮一上来就抓过我手里提着的鸣鸿刀环视左右寻找目标,这家伙浑身上下被公羊倚风烧的班驳不堪,现在还成了落汤鸡,形象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别找了,和解了。”我伸手拉住了金刚炮。公羊柱则快速的从背包中拿出毛巾递给了他。
“和什么解,谁说和解?”金刚炮拿过毛巾擦拭着头脸上的水滴。
“我提出来的,”我递过一颗香烟帮他点燃,然后一五一十的将他在井下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