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你为啥说戴手表这个人死了?”金刚炮换好电源钻了出来。
“你自己看吧。”我将手表扔给了金刚炮。
“没啥啊,”金刚炮伸手拧上了发条,“还走字儿。”
“表连没有解开,手表怎么摘下来的?”我伸手指着牛皮表连提醒他。
“手砍掉了?”金刚炮咂舌不已。
“应该不是,最大的可能是尸体腐烂以后脱落的。”我伸手拿过金刚炮手里的手表凑近鼻孔闻了闻,除了浓重的花粉气味还有股极其轻微的腐烂气息。
“铜钱呢,铜钱哪里来的?”金刚炮又抓过了我握在手里的两枚清朝铜钱。
“应该也是蜂巢里来的。”我掏出香烟点燃。铜钱上也有些许芳香气味,这说明铜钱所在的位置离蜂巢很近。
“这俩铜钱儿我咋看着这么眼熟呢,这几个字儿我好象在哪儿见过?”金刚炮端详着手里的古币。
“铜钱的样子都差不多。”我伸手拿过那两枚铜钱揣进了兜里。
“老于,咱俩回去看看去吧。”金刚炮好奇之心又起。
“你还想挨蜇?”我连连摇头。先前能够活捉那只金黄色的雄蜂纯属运气,好不容易让它们退去了,何必再去招惹它们。
“咱俩就从外面看看,咱不进去,”金刚炮手指直升飞机,“现在它能飞了,咱还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