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稍待片刻!”我转身捏起观气法诀。这观气辨宗之法还是在乘风道人为其师兄凌风道人施法时,我暗记于心的。凌风道人俗家便是姓马,
“汝还有何求?”我捏着法诀左右看了半天,终于心里有了点底,转身问他。
“万谢真人大恩,卑职岂敢得寸进尺。”袁奎的魂魄再次跪下了。
这次我没有扶他,而是快速的念起了御气清魂真言“气清三魂,涤荡七魄,上奏教主,忘其本真,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
我一口气念完,看着面前跪着的那缕已无前识的魂魄,手臂抬起大喝出声:“正西八十里,屠户袁家,亥时一刻,还不速速前往!”
我毕竟不能像乘风道人那样气御千里,明辨阴阳。找了半天才在八十里处找着一家姓袁的,而这也是我的气息所能延伸出的最大限度了,还幸亏这家姓袁的家里是杀猪的弄的怨气冲天气息比较明显,不然我还真不见得能找的着。就算如此,我也只能辨出有将生婴孩,至于是阴是阳就看不出来了。一想到袁奎下辈子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就苦笑摇头。算了,天天有肉吃,也算是不错了。
打发走了袁奎的魂魄,我走了半个多小时才下山回到车旁,刚掏出钥匙准备开车,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喂,是于乘风吗?”清脆的女声。
“是我,你谁呀?”我在部队不认识几个女的,老家的人给我打电话肯定也是说方言,而此时电话那头是标准的普通话。
“我王艳佩啊,你现在在哪儿呢?”弄了半天是她啊。
“在外面,你有什么事?”说心里话,我不太喜欢这类爽朗的女人,没什么女人味。
“你还问我有什么事,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不清楚吗?”王艳佩声带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