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不装了,一轱辘翻起来做该做的事,她俩只穿着松松垮垮的棉衣棉裤,都不用解扣子,一拽就脱了下来,片刻后,漆黑的屋子里就多了两具白花花,软绵绵,香喷喷的赤裸小羊羔。
妹妹轻笑一声:“讨厌。”
我激动的魂儿快要飞出来。
小雅跟苏老板跑了,转眼间,我就在东北山里遇到一对姐妹花,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看来我和山里的女人缘分很深呐!
以后可得注意点了,千万不能去神农架,野人可受不了!
我调戏她:“讨厌?马上你就喜欢了!”
正要趴下,姐姐用她那异样性感的沙哑嗓音说:“先脱衣服,你的身上的扣子会把我们划伤。”
“脱,这就脱。”
我穿着山下买来的冲锋衣,里三层外三层,费半天劲总算把上面脱掉。
正站起来解裤带,乐极生悲的事来了。
我就知道我是个倒霉蛋子,每次遇到好事,总要来个搅局的。
我听到韩梅梅的叫喊声:“大哥,你在哪里,大哥,快出来啊!”
我对身下的姐妹说:“朋友喊我,你们等一下,我把她打发走。”
妹妹一把将我搂住:“不许你走,别理她。”
温香软玉在怀,那还不是她说啥就是啥?虽说让朋友担心有些不地道,可我要能领两个老婆回去,让他们担心一会也是值得的,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可韩梅梅的狗发现我们的木屋,犬吠着跑来,短短几秒,就跑到门口用爪子挠门。
裤子都脱了,狗给我来这个。
“吗的,真讨厌,你们别说话,我把她赶走。”
不等她俩阻止,我提起裤子跳下床,一开门,冷风呼呼往里灌,我赶忙抱起胳膊,就见挠门的那条狗夹着尾巴跑了,韩梅梅则打着手电照我,边走边说:“大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的衣服呢?”
“梅梅你先回去,我现在有点事,一会过去找你。”
刚说完,又听见冯栏在雾气弥漫的树林里嚷嚷:“吴鬼,快出来,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要是让冯栏过来,啥好事都得被他搅黄,我一把将韩梅梅拉进屋,关上门,小声道:“你听我说,你帮我...”
话没说完,韩梅梅已经尖叫起来:“啊!!!鬼啊!”
不知她被什么吓成这副模样,我下意识转身,借着韩梅梅的手电光一看,顿时双腿一软,发出同样的惊叫。
我就开个门,说句话的功夫,干净整洁,香风扑鼻的木屋就变得灰尘满地,蛛丝遍结,而我身后那张脏兮兮的破床上,躺着两个日本艺妓似的白脸纸扎女人,一个穿着粉衣,一个穿着绿衣,丑陋诡异的椭圆脸蛋,露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的上衣,还搭在她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