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对八卦感兴趣,对丹增没有丝毫同情,何况我和Z小姐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出道那阵正赶上我十四五岁,沉迷游戏无法自拔,经常溜去网吧,被我师父发现就是一顿毒打,而我在网吧打游戏,听过不少Z小姐的歌,有一次被我师父狂殴后,在院里罚站,我心里委屈,就哼了一首Z小姐的励志歌曲为自己加油打气。
我师父听到,气呼呼的说:“你他吗还唱上了?”冲出来又是一顿狠揍。
可以说,我的悲惨童年与Z小姐紧密联系在一起。
而丹增居然把我的童年睡了!
我羡慕嫉妒,恨不得捏死他,嘲讽道:“惨什么惨?你不对她骗财骗色,人家为啥报复你?”
丹增理直气壮:“她都没说过被我骗财骗色,只觉得我用佛经给她洗脑了,可我是活佛,这没错吧?谤佛毁法有报应,这也没错吧?我以活佛的身份给她讲谤佛毁法的报应,有什么错?”
我想顶他一句,你算个粑粑活佛,转念一想人家是佛协认证的仁波切,还是西藏活佛灌顶的亲传弟子,如果他都不算活佛,谁算?
我说:“那你说只有双身法才能解降,这是骗她吧?”
丹增抵赖道:“不是,我就是本事不行,就是解不开!而且我俩修法的时候,我一直掐着事业手印,从没泄过精气,后来她不拒绝我,我俩才上床鬼混的。”
我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