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坐。”坐在我对面的是我的主治医师,浸在脑神经医学已近十数年,是国家权威性的代表医师,如果不是十三不小心被沈医师撞过一次,绝对没有这个荣幸。
“嗯。”在十年的时间里,自己和沈医生已近十分熟悉,对于他的办公室的布局闭着眼睛都能倒背如流,一花一木如同自己家般的熟悉。
“最近怎么样?”沈军心里十分诧异,以往都是按时来做个记录,这是第一次主动找他,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对于十三,自己算是有缘人罢,第一次到这家医院,在大门口便结识了十三,木讷、寡言,对于一个失忆症患者十分合理,对于十三语言障碍已经习惯,最吸引他的是十三身上带给他的感觉,气质超然的感觉,即使是个失去记忆的身份也无法住当。淡然处世,自己常常羡慕。
“最近有些异常。”十三断断续续的表达,这段时间的不凡经历,不管是酒吧的异常,还是在与沼泽女王拼搏的时候,那一刹那的失神,还是上午那疯狂的经历,虽然自己有时候会忘记一些事情,但这几件事情的每一个细节,没有丝毫的忘却!
沈军默默不语,打开电脑网页,将自己每个细节汇编成一个邮件,点击了发送。抬起头,与十三清澈的目光对视,缓缓开口:“十三,你的病情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已经把详细特征发送给其他的人,我自己无法判断这次诱发后的结果,失忆症康复的唯一途径,就是大量的诱发和回忆,这几次正好和你以前的某一部分记忆发生了局部融合,当然,这些只是我自己的猜测,是好是坏不好判断。”
“谢谢。”我默默站起身子,正要转身走出了医院。
“十三,等等。”沈军喊住转身的十三,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递给了十三“这是一个在脑神经领域很有见解的医生的号码,你可以和她联系一下,或许能够给你一些帮助。”
人生,是过路客不说唏嘘。人间,是你和我不过是寄居。
命运回廊。
命运角斗场第三站。
魔术师桑卡安,幻蝶一族的战俘,硕果仅存的最后幻蝶族魔法师,幻蝶族的力量在大开大合的战术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最终落得个灭族的凄惨下场。
幻蝶族在被灭杀之前,很少在战场出现,而幻蝶的生活方式和流浪的赛摩人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不同。赛摩人在旅行中不断的战斗,不断的强大,幻蝶一族只是为了生存了旅行,在世界各地表演魔术。生活在被压迫边缘的他们最后也在强权之下落得个灰飞烟灭,这是我在白族简介里看到的一段评论。
“开始”
白皙的脸庞,纤细的体型,身上的长袍相若中世纪的礼服,优雅,彷如不是在战场,而是在自己的舞台。仓颉的双手拿着一叠色泽分明的卡牌,相距20码的距离,还是看到若隐若现魔法符号。
‘咻!’卡牌飞出桑卡安的手中,明灭不定,魔力急速靠近,我只能急速停止靠近的脚步,向左边急跳。
卡牌没有像自己想想中的爆裂,静静的停在身前5码的距离,第二张卡牌脱手而出,咻咻的声音接连不断,一张张卡牌被一股神秘的魔力牵引着,按照一定顺序慢慢旋转。
“列!”一张张安安静静的卡牌,迅速重新排列,就像一对整齐的士兵,三角阵型立刻呈现,不同的魔法字符开始拉升、结合、排列,像一只猎豹紧紧锁定了潜行在暗处的我。
不好!破隐!压力陡增,转念之间,卡牌变成了一只奇形怪状的兵器,刺耳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