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张骁勇倒是会摆谱,连你的酒都不来敬上一杯。”
说话的人是感化军节度副使,陈景喻的侄子宋成戊,他此时看到风光的张骁勇,嫉妒的来到了陈景喻身后悄悄说道。
做在时溥主位下边第一位的陈景喻,也是无心欣赏舞乐,看着对面意气风发的张骁勇,眼神里刹时间都是怒火,不过他很快又换上一副淡然的表情,走到时溥的面前,向舞妓挥挥手。
舞妓看到陈景喻的手势后,停止了舞蹈躬身退了出去,乐师也是不在奏乐,舞乐戛然而止,众人纷纷看向了陈景喻。
“陈副使,可是对这舞乐有什么不满意?”除了个侍女以外,独自坐在上坐的时溥,向陈景喻询问道。
陈景喻忙躬身行礼向时溥回道:“大王府内的舞乐,自然是精彩万分,不过我看今天大王难得这么高兴,所以末将有个不情之请。”
“景喻!你我这怎么多年出生入死,有什么你尽管讲就是了。”
“大王,早闻王述帐下的诸将都是英杰,我听说张刺史也是使的一手好剑,如今在坐的诸位大多都是武人,老是看舞姬的阴柔之舞,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就让张刺史舞上一段剑,以助大王雅兴,大王以为如何。”陈景喻面带笑容的对时溥讲道。
时溥也不是傻子,他听得出陈景喻这话的也是,陈景喻明显对意气风发的张骁勇有不满,但是陈景喻这人一直跟随他,也是忠心耿耿,他只好笑了笑说道:“景喻,这恐怕得你得问张刺史了的意思了。”
陈景喻知道这是时溥两人都不愿意偏袒,他微微的笑了笑,躬身向时溥说道:“谢大王!”
张骁勇不知道为什么陈景喻会忽然向自己发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旁边刚刚还和他推杯换盏的人,也是听出了这个感化军二号人物,对张骁勇的不满,赶忙会到了自己的座位,一刻也是不敢在张骁勇面前多呆了。
“怎么样张刺史,我想你不会不赏脸吧!”陈景喻端着酒来到了张骁勇的桌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让堂堂一州刺史当众舞剑,这是绝对是非常大的不尊重,陈景喻就是向在坐的感化军文武,表明自己的威信,他张骁勇算的什么东西,那怕王爷再看重他,我让他舞剑他就得乖乖舞剑。
张骁勇现在非常的难堪,他转头看向的时溥,但是时溥也是并没有制止的意思。
陈景喻望着张骁勇一动不动的坐着,目光看着时溥,他冷冷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难道张刺史不愿意,我看在坐的诸位,都对张刺史的舞剑都很期待,我想张刺史不会不赏脸吧!”
他说完走向大厅中央大声吆喝道:“诸位想不想看张刺史舞上一段。”
“想看、想看!”
“张刺史就起来给大伙舞上一段,让大伙饱饱眼福!”
“就是、就是,宋州来的英杰,舞剑一定精彩,哈哈……”
厅内众人看到陈景喻带头,都纷纷起哄,张骁勇这些天得到时溥的青睐,常常出现在时溥左右,又有传言时溥有意招他为婿,张骁勇作为近期时溥跟前的大红人,自然也是惹得不少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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