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数字传到一旁的秦飞耳朵里,不禁吓了秦飞一跳。
我滴乖乖,出诊费就两千万啊,晋江江家未免太阔气了。
不知道那江蒹葭醒来后知道她爷爷花了两千万治她的病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不过或许,两千万在她这样的豪门子弟眼里,分文不值呢...
唉,操蛋的有钱人。
却见南宫圣医面露难色地说道:“不是救不好江小姐,而是要救江小姐,需我亲自为江小姐针灸七七四十九天,将其体内的寒气逼出,还得我亲自熬制上等汤药,让江小姐连续服药至少半年,而后才能苏醒。这需要耗费我大量精力...”
江九天立马接道:“先生要是嫌少,我还可以再加。”
“只求先生能救我孙女。”
“既然这样...”南宫圣医依旧一副为难的样子,“听闻江老手中还剩下江家最后的一张贵宾名片...”
此话一出,江九天脸色唰地一下就黑了,原来南宫圣医打的是这手算盘。
一张江家的贵宾卡可远远不是两千万能比的。
可是不能不给,为了蒹葭,一张贵宾卡就一张贵宾卡吧,到了江九天这个年纪,什么都经历过了,也就什么都看开了
现在,什么都比不上他孙女。
然而江九天往口袋一摸,倏然才想起,江家最后的那张卡已经报答了秦飞的救命之恩。
这...造化未免也太弄人。
江九天不由得看向了秦飞,这卡已经给出去了,总不能再要回来吧,但是南宫圣医又开了口。
一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边是能治自己孙女的圣医。
这如何取舍得了...
江九天很是为难。
就在这时,一旁的秦飞低声说了句:“庸医!”
轰!平地惊雷!
秦飞的声音不大,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炸了,炸了,居然有人说南宫圣医是庸医,这可是救下了燕南天的南宫圣医啊。
名副其实的大圣医啊!
那南宫圣医明显也听到了那两个字,冷声一笑,瞥了一眼角落那人。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竟胆敢口出狂言。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医馆里撒野。”
秦飞站起身来,顿时身后的气场就变了,犹如天神降临,又犹如地域恶魔,他冷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但我说你南宫圣医不过是一介庸医而已。”
“在这东山之上号称圣医,简直贻笑大方。”
“你...”那南宫圣医被说得脸色煞白,这可是他行医三十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等污蔑。
秦飞继续说道:“行医者不行善,唯利是图,是何圣医?”
却见南宫圣医回道:“无知小儿,你怎知江小姐这病症难处,就算是我也得耗费数月才能勉强医治好。用区区一张贵宾卡换江小姐一命,有何不妥?”
“江老先生,你说呢?”
江九天没有立马回答,因为这样的局面让他这位戎马了一生的老家伙也应付不来啊。
见江九天不吱声,南宫圣医明显有些恼羞成怒:“倘若江老先生是带这人来捣乱的,那请带着江小姐回去吧。”
“来南宫府却不信南宫,请回。”
二请出门。
江九天倒吸一口冷气,虽然之前那位少年说过可以治好蒹葭的病,但南宫圣医当面,江九天怎敢得罪堂堂圣医,再说了,倘若那少年当时只是信口开河呢。
“圣医...”
“不送!”南宫圣医转身,不再说话。
江九天顿时面如死灰。南宫圣医不愿出手,蒹葭的病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秦飞再次说话了:“若江老先生信得过我,江小姐的病包在我身上。”说罢,秦飞拿出了那张黑金贵宾卡,一把将之折成两半。
这就是秦飞的决心,不为名不为利,仅仅只是救人。
江九天见此脸色微变,用江家的贵宾卡做保证,这般决心,绝对不小了。
这少年难道当真能治好蒹葭的病?
既然与南宫府闹翻了,那不如让他试试吧。
于是江九天点点头,说道:“那就劳烦秦先生了。”
秦飞微微颔首,玩味地与那南宫圣医说道:“庸医,借你医馆一用!”
南宫圣医听到那毛头小子一路口出狂言,也不急着生气,他倒是要看看他有何等手段,敢在南宫府,在他南宫圣医面前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