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过来、、、我可是流氓、、、我还会武术!”张浩文颤颤巍巍的说着无力的威胁,只见那个双面女尸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对!”我突然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这个女尸,或者说这一对女尸没见其手脚动弹,身体却在颤抖,应该是身体里或者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我上去就是一脚,毫无尊敬感可言,只见那女尸飞也出去,然后身子底下露出五六个三角头颅黑色的小虫子,有点像是小时候看到过的天牛,但是却比天牛大了几圈,有拳头大小,看起来分外的狰狞。
吱!!
几个虫子不满的向着我大声抗议了一般,那灵活的眼睛似乎还传达了一丝不满和些许畏惧。
他妈的,虫子还能表达情感?我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太对劲,不过我还没有想清楚,张浩文却是恼羞成怒的上去便是一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没有阻止,只见其大鞋底子印了上去,那虫子吱吱直叫,一下子就瘪了一般。
“还挺硬?!”张浩文好奇的说道,毕竟其一脚下去也有个一百来斤的力道,踩一个虫子,却是没有看到肠飞脑散的惨样,突然,那虫子死死的盯着张浩文,凄厉的叫了起来,我实在想不懂,一个虫子如何叫的那么大声的。
簌簌。
我听见密集的潮水声,当然这里肯定没有海,要知道,我们现在还在人家的古坟里,只见前面黑黝黝的一片,像是地面换了一层皮一样。
“这是、、、”张浩文有些犹豫,没有看清,我也是没有看清,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下一幕我就看得清晰了,只见地面上白色黑色的密密麻麻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两个。
“他妈的,你踩人家老爹,人家儿子来报仇了!”我怒骂道。
“师父,这、、、”张浩文有些乱了手脚,我连忙说道:“点火,把火把点着。”
这火把是我特意带的,自从上次戴蒙城回来我就对黑暗有些恐惧,到哪里去都爱带着火把手电,探照灯之类的,仿佛有些安全感,如今证明我做的是对的,不知道它是不是天牛,反正虫子基本都是怕火的。
密密麻麻的虫子眼看着就要爬过来了,而张浩文似乎还艰难的用着打火机点着。
“你他妈的干什么!快点啊!”我也有些慌了,在等一会估计身上就爬满了这东西了,毕竟没有退路了。
张浩文带着哭腔说道:“师父,点不着啊!这里面时间长没人了,火根本点不着!”
我望了过去,只见其手中一个一块钱的打火机,我一阵迷糊怒道:“我不是告诉你买防风的?”
“我错了!我寻思省点钱,就没买那个。”张浩文说道。
此时威胁已经倒了脚下了,我的手电筒照的也就更清楚,天知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虫子,大概是这里尸体众多,得天独厚的环境照就了这么一群吃我们的东西?
“快他妈的点!”我怒吼道。
虫子已然爬了过来,我用脚使劲的向着外面甩,但这样治标不治本,一会又有一堆顺着裤子就爬上来。估计十几秒钟,我也就和那两个双胞胎一样,被人家抬走了。
“我、、、我点不着!”张浩文此时手已经抖的厉害,根本点不着了,而最可怕的是张浩文的脚没有动作,那群虫子就顺着他的裤脚爬了上去,估计有些都钻他裤脚子里面了,现在其腿上黑乎乎的一层都是虫子。
“我去!”张浩文手中一抖,一副痛苦的模样,手中的打火机竟然窜出一个火苗,呼的一声,一个火把瞬间点燃了,张浩文两个火把一对,另一个也点燃了,随即递给了我。
我没有猜错,这东西怕火,那黑色的虫群如同潮水一般远离这带着光和热的东西,不过也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退去,因为我的裤腿被我用绳子给系上了,所以没有虫子爬进去,但是看张浩文那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估计是钻进去了。
“裤子脱了!”我大声道。
“师父,我!”张浩文犹豫了一下,将火把立在旁边吗,迅速的脱下了牛仔裤。我看的出来,虫子不仅仅钻进其裤腿了,都钻进其肉里了。
因为后面这些虫子并没有开始的那么大,也就正常天牛大笑,嘴前面有两个像是刀子的爪子,所以应该是用那一对像是小剪子一样的爪子将皮肉割开,然后钻进去的,看样子还在轻微的移动。
“这是什么?”张浩文看着腿上的六个大包徐徐的向着外面冒着血,那几个大包似乎还在向着上边移动,大呼道。
“虫子吧,你别动,我去拿刀,不然一会吃了你的心肝你可别怪我。”我吓唬他说道。
“师父,你快一点啊!它在动啊!!”张浩文带着哭腔喊道。
不一会,我从包里面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放在火把上迅速的烤了几下,算是简单消毒,首先先清理最上面的,最有威胁,其实我不会医疗之类的东西,但是对于挖虫子什么的还算轻车熟路,想在戴蒙城,我一后背的虫子,想想浑身就发寒。
刀尖冲下,猛的扎了下去,虫子尖叫着想要挣扎,我一掘,像是在地里挖地瓜一样,一下子将那虫子扔到了地上,用刀子一扎,像是窜糖葫芦一样,扔到虫群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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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那群虫子一阵躁动,我仔细看去,竟然将那虫子吃了个干净,妈的,看来这群东西还真是嗜血。
就这样,一只接一只全都挖了出来,张浩文的腿像是中了几枪似得,到处都是草莓大的窟窿眼。
“啊,师父,我的腿部能动了!”张浩文怪叫一声,拼命的喊道。
“叫什么!坐麻了大概,一会扔着点,这东西万一在你身体里下崽了就完蛋了,我给你消消毒,疼了点,别动!”我说着把身边的包裹拽了过来,掏出两个玻璃瓶来,一个里面装的是像是水一样的液体,一个里面装着红色液体,我又掏出纱布放在其腿上。
“忍住!”我再次嘱咐了一声。将第一个瓶子里的液体浇了上去,只见张浩文浑身痉挛,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妈的,机智的小鬼,竟然晕过去了!”我笑了笑自语道,确实,晕过去能减少不少疼痛,这里面是酒精,那种疼痛无疑比伤口撒盐还疼的多。
用酒精杀毒之后,再涂上红药水,用纱布缠了几圈,几乎整条腿都被密密麻麻的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