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红色的骏马出阵而起,飞快的奔到了林逸辰一行人的身前。
“尔等贱民,为何挡我等去路,还不速速让开。”隔着丈许,骑着骏马的小将就当头喝到,语气中一片蔑视。
“汝等何人,为何不为某家让开,非要让某给你让道。”南宫长万听到小将之话,顿时怒目圆瞪,出言回道。
“哼!”小将冷哼一声,双手抱拳道:“我家主公乃大汉皇室,中山靖王之后刘皇叔是也,身份尊贵,自当尔等贱民相让。”
“呀呀呀!”南宫长万听到小将的话,当即气得七窍生烟,想他南宫长万在宋国也是一方大将,即使是宋公对他也是谦让三分,虽然如今虎落平阳,却也不是一员小将可以辱骂的。
“敢辱某家,贼将受死!”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禁,南宫长万就是因为受到宋闵公的侮辱才弑君杀臣,绝对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大怒之下,大戟就像是陨落的流星一般狠狠的砸向了小将,根本就不和他再言废话。
“噗嗤”
长达两米的大戟狠狠的砸中小将的身体,一阵血色的烟尘随风而起,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地面都放佛震颤了几下。
林逸辰入眼望去,前方哪还有小将的身影,只有地上那宽达一米的大坑和满地的残肢碎肉还在倾诉着这儿曾有过一个人。
“凶残,狠辣”林逸辰心头猛然咯噔一声,一击之下,连人带马都被砸成了肉泥,连带着地面都被砸下去了一截,不由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招惹这个猛人,最好也离得远远的。
“安敢杀我将士!”
就在小将被杀的瞬间,一声放佛平地惊雷般的怒喝声刺破长空传来。
这声音洪亮无比,杀气十足,光听着就让人耳膜刺痛,腿脚不由得一软。
一匹黑色的棕黑马迎面本来,此马身高雄壮,远高出大多数的马头一截,黑色的马瞳中反射出丝丝血红色的光芒,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梦魇战马一般。
最让人震惊的不是这匹骏马,而是马身上的武将,身高八尺,豹头环眼,燕晗虎须,这不是张三爷吗?林逸辰心中一惊,突然想到,然后一看远处的“劉”字大旗。
“我操”秃头赵一拍大腿道:“我以为这是谁,刘皇叔不就是刘备吗?我差点没想起来。”
此时的张飞已经驾马冲上来,手中的丈八蛇矛就像是出洞的毒蛇一般直直的向着南宫长万的喉咙刺去。
丈八蛇矛出如闪电,快如惊鸿,一枪之下放佛空气都被撕裂,冻结,在林逸辰的眼中,张飞的矛影放佛漫天飞舞,而在南宫长万的眼中,来人只是刺了一矛而已,但是这一矛,放佛囊括了天地变化,循着冥冥的轨迹。
“好”南宫长万一声大喝,大戟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用戟刃狠狠的招架住了张飞的矛尖。
“亢”南宫长万的大戟和张飞的丈八蛇矛显然不是凡品,在两名非人级的历史武将全力相撞下只是摩擦出道道火花,发出好似龙吟般的巨吼。
张飞感觉手中长矛一麻,戟矛相交的巨大力道让他都有些虎口发麻,心中战意更加高昂。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南宫长万和张飞都是绝世武将,还都是力量级的武将,此时棋逢对手,当即杀的难解难分。
大戟和丈八蛇矛放佛融为了一体,戟矛相交,划出无数残影,直接笼罩了二人方圆十数米之地,刀光剑影,战意无边。
相交不到三合,张飞奋力一挑开南宫长万的大戟,出言喝到:“带某下马再战,不占尔战马之力。”说着就拍马而下,操起丈八蛇矛又和南宫长万战作一团。
林逸辰看着简直是目眩神迷,眼前二人激战就像是一场小范围的旋风,所过之处,沟壑遍地,沙石泥土四处飞溅,冲天的战意放佛连天上的云层都被冲散。
“前方何人,竟能与翼徳一战?”刘备望着远处的战场,疑惑的问道。
当即有一员目力好的小将出言回道:“主公,此乃一彪髯大汉,和三将军已经战至五十合了。”
“哦?”刘备心中一惊,翼徳乃是万人敌的猛将,能和他战至五十回合还未看出败象,绝对是一员王级上将,想到眼前的猛将,求贤若渴的刘备心中一阵火热,当即拍马上前,观看张飞和南宫长万的比斗,他的武力虽然不高,却也算得上是一员二流武将,又是名垂千古的君主,眼力自然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