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种能跑多远？
就算他们能跑到音速，以我的目力也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
要知道音速一秒钟也才340米，五秒种也才1700米而已，更何况还不到五秒种。
这五个人再快都不可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的。
可我确确实实看不到他们了。
“大师，这五个收费员怎么全都不见了？”
空相这才朝收费亭看来，他摇了摇头说道：“老僧我也没注意，刚才救你的时候他们还在，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那我刚才的拂尘攻击到对方没有？”我立刻问道。
还没等空相回答，法相颤巍巍的说道：“道长、禅师，你们……你们一直在说五个收费员！
可是……可是我们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们五个就不见了。
从刚才开始，道长和法师你们两个就一直在对空气说话。
我……我当时就想说话的，可是我一直以为你们能看到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
现在你们说那五个人不见了，我……我想会不会是刚才你们看错了，这里的五个收费员一直就没在过……
不……不是没在过，是刚才我们没过来之前还在，但是过来之后就不在了。”
“什么！”我和空相都是一惊。
法相的这番话实在是太出乎我的预料了，甚至连空相都没想到会这样。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们走过来的时候，这收费亭里的人就不在？”
“是……是的，道长你知道我害怕，这五个人的样子很怪异，所以我一直在看他们。
刚才我们朝这里走的时候他们都在，可是走到两三米远的地方，他们突然消失了。”
“都消失了！当时你怎么不立刻告诉我们？”我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个法相也太不靠谱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提前告诉我。
如果我和空相早知道这个情况的话，那就不会用刚才的应对方法了。
“我……我刚才太害怕了，而且我一直以为你们能看到我看不到的东西，要不是道长您说这五个人都不见了，我也不会说的。”发现尴尬的说道，他也意识到自己隐瞒的坏处了。
“这件事不能怪他，他只是个普通人，对于玄术界没有太多的了解。
他的反应也在常理之中，即便是老僧在如果站在他的角度，恐怕也不会比他做的更好一些，一个人是没办法对自己不明白的东西做出反应的，我们倒是不能太苛求他。
他现在能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已经足以证明他的聪明了，他显然也发现了这其中有问题，幸好他现在告诉我们，否则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嗯，大师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是我对他太苛求了。”随后我对法相抱了抱拳表示了道歉。
大丈夫能屈能伸，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
我用对自己的要求去要求一个普通人，这确实是过分了一点。
这就好比一个中国人非要外国人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这本身就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大师，如果法相说的不错的话，也就是说这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收费员，那我们刚才是在跟谁说话呢？”我把这个关键问题提了出来。
空相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一点老僧也不知道，刚才那五个人我也看到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可他们也确实是在我眼皮底下消失的。
要说逃走了那不太可能，就算逃走我们也应该能看到背影，更何况这收费亭的大门是关着的，他们要出门必须要先开门。
开关门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声音呢？所以我觉得法相看到的是实情，这五个收费员应该是在我们到这里之前就消失了。”
“这一点我也知道了，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法相微微一笑说道：“我想听听看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我微微一皱眉，老和尚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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