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刻画完成,我又一次飞身跃到树梢上,盘膝于树上随风摇曳。
双手不断变换灵诀,勾动周围千米之内的灵气,这是在没有完整材料的时候布局,需要的不但是精准的咒符刻画能力,风水角度的准确性,更需要大量的法力驱动风水局运转起来。
但是最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些,而是以人为本,以我为本。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是在自虐!
“以吾心为火,南主火。心火起!”
嗡!小五行锐金局中南属火的那颗大树从根部猛然喷出一股红色的气流,整棵树从雄壮在一瞬间一下子变得枯萎,松针树上的针叶子每一根都好似枫树叶一样火红火红,发出的不再是树叶的沙沙声,而是火焰燃烧时才有的呼啸,好像随时可以燃烧一样。
“以吾肾为水,北主水,叠浪起!”
哗!刹那间,北侧被我刻画上符咒的那棵大树的根部倒卷而起一股泉水,这泉水上本无水,只有似是而非的外表,同时那树木开始变得透明,冬天针叶林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愣是纹丝未动。但整棵大树就好像一层海浪,从底部向上逆向的奔涌,煞是好看。
“以吾肺对金,西主金,金芒起!”
锵!如宝剑出窍,西侧远处被我刻画符箓的大树在瞬间绽放出金白色的光,地面的积雪凭空被如万道利刃切开一样,每一道白光都好似一道锋锐的武器凶光四射。每一枚针叶犹如最尖锐的钢针,北风拂过的瞬间,发出针铁撞击在一起的清脆声。
“以吾肝为木,东主木,青木起!”
东部的那棵带有符咒的树悄无声息,却最是璀璨,整棵树都散发着澎湃的活力,树干劲札,松针如玉。以那棵树为中心,向风水据内辐射,雪融、草长、万物复苏!这是逆变!违背了自然的一幕正在悄然出现,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就布满了整个风水局内。四象位起,冰冷刺骨的寒风吹入风水局中变成温煦的暖风。
“以吾脾为土,中央厚土五行运转!转!”
当我说出这最后一个转字的瞬间,感觉到从接触的树杈枝干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然后我的五脏、心、肺、肝、肾、脾中犹如被同时刺入一根针头,疼痛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
疼!
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迅速的传递上来。
但我知道不能停,这个风水局本身就有一定风险,必须由以我身体五脏为本,以法器为根基,再以法力为纽带。
在短时间内违逆自然规律,形成一个身在自然内,却又违背自然的东西。
嗯,相当的逆天!
但效果是明显的,这个风水局最是能够提供保护!
“转!转!转!”我大吼一声,法力爆如泉涌,不但要推动风水局能够进入正常的运转,还要大量的法力去灌注到法器之中,更要留下一部分滋养五脏,不能任由风水局抽干自己。
轰隆!
随着地面上抖动了一下,这个小五行局终于进入了自给自足的阶段,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留存那根基上,法器上有多少法力,这个风水局就会运转多久。如果有外物攻击,法力消耗的更快。
依照我现在的法力极限,如果我把全部的法力灌注进去,在保证法器不会爆掉的前提下,绝对可以抵挡住进化级僵尸12个小时的连续攻击。
这样一个简单的避难所,虽然是我临时起意,但总归还是在降落后出现了突然的变故。
我站在树尖上,再次发出呼啸!指引那些陷入战场的战士们能够尽快的向我汇合。
但是我仍旧奇怪,两百多位出马仙也同样和战士们降落的,就是怕出现一些意外的事情,没想到真的出现了!这算不算是乌鸦嘴?
“我是杨光,所有人向我这里聚拢!”我忽然想到似乎我们都有信号弹来着,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寻找那个信号枪,开枪往天上上放了一枚信号弹。随着呼啸声,我听到枪声开始逐渐的转移,方向就是我这里,所以我在打出信号弹后,运转法力把声音尽可能的释放出去,让它传递的更远。
大概十多分钟后,东面出现了隐约的身影,偶尔还能看到枪口喷出的闪光。
我再次喊道:“过来!往这面来!”喊过之后,我提着剩下的一只刺刀跳下大树,直奔那些人影跑过去。
在靠近开枪的那些人时,我又喊道:“我是杨光!你们往后撤退,看到有一块很怪的地方就钻进去,千万别出来。前面还有人吗?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你们?”
这时候也分不清楚这些人谁是谁,顺手拽过来一个。
那个士兵看到是我,大声喊道:“是怪物!打不死的怪物!”
“有几个?”
“四个,不,三个。有大仙拦住它好几个,还有一个在后面。”他指着一个方向。
我法眼运转,看到大概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一个黑影,身高大约两米,双眼赤红。整个身体却好像荣誉黑暗之中,看不清楚模样。
“去往后撤退,到我指定的地方。你们还有没有胆子大的,去周围接应你们的战友!尽可能的撤退到我圈出的那里,告诉所有人,有一棵树上的刺刀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