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道:“叶一,你不会怀疑那只眼珠有问题吧?”
叶一道:“嗯,有点。”
“什么问题?”这一次我和胖子同时发问。连那么市侩狡猾的胖子都没想到眼珠的问题,可想而知我干脆就想不到,也同样说明这个事情很偏门,偏到如果不是叶一提出来,我们还没有任何想法。
叶一道:“我只是猜测,那眼珠应该认识你。”
“认识我?”我惊讶道:“这可不现实。我可没有亲人来过这里。”
叶一道:“不是亲人,很可能是故人。”
我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说着,我掰着手指头算着我死去的老爹,没见过面的哥哥,家里的老娘,甚至死了很多年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七大姑八大姨,瘸腿被撞死的舅舅等等。还有父亲那面的伯父叔叔,总之,能数到的,知道的亲人我都寻了一个遍。除了那倒霉催被撞死的舅舅之外,几乎没有横死的人。【横死,指非正常死亡的人,撞死、溺死、被杀都算在此类】
叶一说道:“如果不是认识你的,那么,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提示!”
“提示?提示我?我一直以为,那只眼珠是属于那个神的。”我不解的说道。
叶一道:“你还记得你上船后,不是说过,那眼珠似乎对你有怒意。如果这怒意是善意的呢?”
“我不太明白。”这样的说法真的把我搞糊涂了。什么叫怒意也是善意的?
胖子在旁边说道:“叶一,你的意思是说。那眼珠很可能是只能表达出来某些意思,比如说,愤怒他怎么进来了?”说着,还用手指点了点我。
叶一点点头,说道:“如果眼睛什么可以最传神,除了传达爱意,恐怕就是愤怒和哀伤了吧?”
这倒是,我点头赞同叶一的说法。
他接着说道:“如果,在那个时候眼珠对杨光表达出善意,你说,你还能上船吗?”这句话他问向我。
我想了想,说:“那我估计,我可能要犹豫一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一只眼珠子对我发出善意。”
这是我分析后,心里的大实话。
叶一道:“对,那么,它只能发出怒意。我这样猜想的,如果这枚眼珠根本不是我们什么人,那么它发出怒意是不是在提醒你?比如提醒你小心。虽然当时你没有察觉到那意思,但后来的表现应该算作满意。那么,它就有理由对你表达出善意或者其他的什么意思。”
“你是说,哭还有另外的意思?比如感谢?”我自作聪明的问道。
“不!”
叶一反驳我道:“一只眼珠就算拥有思想,也不会对只是感谢你。感谢你有很多。”
胖子插话道:“也许是解脱了的感谢呢?”
叶一道:“没必要的,它还能听从那神的话,就说明它没有摆脱神的束缚,没有得到自由,就对杨光没有感谢。”
“你直接说出你的猜测吧。”我说道,被叶一这么一搞,我的脑袋又乱了。实在想不出来,一只眼珠子掉下的眼泪能有什么含义,又能和现在被猜测潜在的危险有什么直接联系。
叶一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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