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们进门,村长带着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来。
“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那狗剩子又学狗叫又学猫叫的。叫了一个晚上,刚才吐了白沫就直愣愣不动弹了呢,也不知道你们那绳子咋给绑的哩,解不开呐。”
跟副队长来的那名警官问副队长如何?
副队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并没有说的太多。毕竟这些东西还是不要宣传的好。
而叶一听到村长这番追问,笑道:“没事,不过这时候不适合驱掉他身上的东西,明天正午吧。反正绑着呢,就再绑一天吧。”
叶一说的很轻松,周围的村民也似乎并不关心那叫做狗剩子的如何。似乎更关系他身上的东西对自己有没有危害,听到大师的解释,他们都开始张罗着回去搂着老婆孩儿睡觉了。
老村长磕打磕打烟袋锅,问两名干部要不要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老警官摇摇头,就叫副队长跟他一起回去。副队长却说让他自己回去,明天副队长搭着我们的车一起回市里。
老警官显然不喜欢乡土内的住宿环境,大半夜的开车自己回去了。
晚上炕头上,副队长躺在炕上,问我:“你们总是做这么危险的事儿?”
我也睡不着觉,爬起来点了一根烟说:“我刚认识叶一没多久,也是请他帮忙的。不过,这种事情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太邪门了。”
副队长道:“我从警十几年,邪门的事情碰到过不少。可一直没碰到能解决的。所以这次接触之后,我打算回去跟局里提一下这个事情。”
叶一那面忽然蹦出一句:“你最好别提。”
为什么?副队长问了一句。
叶一不再说话。
我想了想解释道:“可能是这个东西毕竟科学无法解释吧。真要是破了你说的那些邪门案子,你怎么写报告?”
副队长怔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道:“还真没法写明白,入档的东西不能乱写。”
副队长从趴着变成仰卧,双手垫在脑袋下面说:“算了,我这么做也是想给无辜的人一个交代。”
我接不了这种话题,所以我也跟着他沉默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公鸡都只是刚开始清嗓子准备鸣叫,我就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不是不困,而是那硬邦邦的炕头实在难以忍受,太遭罪了。
我起来的时候,却看到副队长坐在窗口的凳子上抽烟,而叶一已经不在了。
我好奇的问道:“叶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