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与否,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 萧乐不再多言,背起自己的包,就朝前方被雾气笼罩的道路走去。萧乐越走越远, 女子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 若有所思。
萧乐走到街道的尽头, 突然猛地一阵白光,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连忙抬起手臂挡住强光,恍惚了好一阵以后, 眼睛方才缓缓睁开。只是因为刚刚光线太强的缘故, 瞳孔还没缓的过来, 此刻看东西模模糊糊,还有些重影。
不过依稀分辨得出, 现下已然是晚上了, 因为周遭暗沉沉的,完全不似天亮时那般亮敞。
萧乐待在原地, 适应了几分钟之后,眼睛终于恢复了过来。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已经不是方才她所走来的那个地方了, 这是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这一幕让萧乐不禁有些恍然, 想想她当初第一次魂穿的时候, 醒来也是在一个小巷子里。巷子的出口处传来热闹的人声, 从这里望过去, 看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影。
很显然这里是一个比较繁华城池, 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热闹的夜市了,一般的小城市入夜之后都无夜市之说。
萧乐瞧了瞧自己一身上下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她略一沉思了翻,取下了脖子上的纯金的锁骨项链,决定找个当铺抵押掉。
出了巷子以后,萧乐很明显的感觉到,来来往往的视线,全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经过她身边的人也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也无怪别人大惊小怪,着实是现代和古代的文化差异,实在太过巨大。
她在街上随便寻了一个当铺,典当了身上一些值钱能换银子的东西,然后立刻找到了一家成衣店,买了几套衣服。
原本按照以往的习惯,萧乐下意识的拿起了男装,可是又仔细想了想,好似自己长久以来,从未着过古代女子的衣裳,不若穿穿女装也无妨,反正,现在她也没有什么身份,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
她只是萧乐,仅此而已。
于是便挑了几套款式简单,素雅的女装,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换上衣裳之后,方才下楼来。行至柜台前,礼貌的询问道“掌柜的,请问此处是何地?”
掌柜手里拿着算盘,正巧在算账,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悦耳的女声,于是抬起头来。眼前的女子虽是相貌极佳,可问出的问题却是这般怪异,掌柜不由得多打量了此人几眼,方才道
“姑娘怎么入了城,却不知此处是何地,此处是南越的都城,梵宁。”
“梵宁?怎么此处不是大夏境内吗?”萧乐对于自己会在南越的都城有些惊讶,自己是从洛阳的铜驼陌过来的,就算穿过时空大门的时候,落脚点歪了个一星半点,也不至于横跨南北,直接到了南边的南越啊。
“荒唐,梵宁是我南越的都城,怎么会是大夏境内,我看姑娘你谈吐优雅,相貌也是端庄,怎能说出如此无礼之话,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某人可就不做你的生意了。”
掌柜的有些生气,显然是个极其爱国之人。萧乐的这番话确是有些不明不白,可是也不至于如此让人敏感,除非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话题变得敏感了。
思及至此,萧乐连忙给掌柜赔不是,又想起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些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么羽歌,现在不是正被软禁在南越的皇宫里面吗?
“公主,用膳了。”宫婢拖着食盆进来,上面放了好几样精致的菜肴以及米饭。
她将碗筷摆好之后,看到羽歌躺在床上还有没动静,便以为对方是睡熟了,于是准备上前去唤醒对方,不料走到近前,羽歌突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神情很是不耐
“羽夜还不来?让他来见本宫,你把话带到了吗?”
羽歌回到南越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同时也被她那个同父异母的混账弟弟,软禁了一个多月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回来给她的便宜老爹奔个丧而已,竟然会让自己丧失了人生自由权。
若是早知道这样的话,她说什么也不会回来的。
南越这个地方,可能真的是跟她天生相冲,待在这里准没什么好事。
她就不懂了,为什么古代的这些上位者,都喜欢用联姻来巩固地位。像人家苏洛阳就不一样了,有手腕,有谋略,一样把朝廷上下治的服服帖帖。
联姻就算了嘛,便宜弟弟不能自己娶妃子吗?非要牺牲自己去联姻。当初便宜老爹也是打自己的这个主意,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蛇鼠一窝!这样想着,完全没意识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宫婢被羽歌这几句话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皇上..皇上说他没工夫见公主。让您好好待着备嫁..”
其实羽夜的原话是‘朕哪有功夫去见这个小蹄子,让她给朕好生待着,若不是看她还有些用处..哼’..只不过小宫婢哪里敢照着原话给羽歌依葫芦画瓢说出来,皇上可以这样说,是因为他是皇上。
其实能轮到羽夜做皇帝,大概也是南越皇老糊涂了。
羽夜,可以说是南越诸多皇子里边,最不中用的那一个了,可是就是这个不中用的皇子,在南越皇弥留之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硬是立了他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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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贵为皇帝,但是他的几个哥哥并不买他的帐,羽夜就相当于一个被架空的帝王。所以急于笼络权臣,稳固自己的地位。有一点让人哭笑不得的却是,皇室里的公主都嫁完了,而他自己的女儿还都未成人,适才将主意打到了羽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