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我和你是多年的朋友,我不希望你搅这淌浑水。这是天劫,不是你能管的了的。”范謦不太惊讶白虎猜到了自己将血琴藏起来了,因为白虎从来都是聪明灵透的,只是尽着自己的好心,或许从来就不是好人,看过太多的悲剧,心早就熟习了天的无常和冷酷,就这样在旁边浅笑着看着各种情节轮番的上演。知往窥今的力量,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太镇静,所以你的人生,没有波澜。人的七情六欲,是你该珍惜的。”从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白虎就狠狠的捉弄着,因为实在不喜欢范謦眼中那份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冷漠,到后来,自己无论怎么样的耍心眼,怎么样的无赖,渐渐的,范謦再也不会为之所动了。白虎知道,范謦已经成长为象他先祖那样的人,受着所有人尊敬和羡慕,但白虎固执的认为,范謦不喜欢这样,不喜欢看着别人轰轰烈烈的故事而自己永远只能旁观,不喜欢舍掉了七情六欲以后的波澜不惊。
“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决定他的命运,白虎,这琴的主人到底是谁?”只在那么一瞬间,范謦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凉,然后就是向来的平静,掉转了话头,就问着白虎连自己都算不出的事。
“我不知道她从那里来,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确实是个举世无双的女子。”白虎的说话的时候有些落魄,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爱了这么久这么深的人却这么象个从来不曾存在的人。
“我也算不出她的什么,只是感觉,现在的她……很伤心。”有的事情,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能说,而有的事情,天都不肯告诉你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落月的一切,都是不被人知道的,即便她现在是怎么样的被天下人念叨,过了数十上百年,就象一缕尘,因为一切都不真实,所以到后来的人会把习落月看成神话般的虚无。以后的事,留待以后,现在的落月,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她很伤心……心很累……
“罢了,謦兄,将血琴给我,我要北上给她。”无法言说的感觉,陷入了未知的旋涡,但却只能任之发展。
“白虎,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你说的那个女子天生就是个祸,她能解天劫,这是宿命。”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一场浩劫,涤清世间所有的罪恶和虚华,再造个清平人间,但这远不是象说的这样容易的,需要付出代价,有的人注定了命有一劫,而有的人却注定了一生来解一个劫,孰哀孰乐?天本是不公的。
“我不明白。你说这些话就是让我不再想她,不再管她的事,什么天数,如果连一个人都不肯帮她,那个所谓的天劫如何能破?”懒的再和这个满口腐朽的卜士罗嗦,白虎掀开了范謦就要自己去搜血琴。
“罢了罢了,我还予你。”范謦见白虎意为此,也不好再勉强什么,长腿加快了几步,就赶到了白虎前面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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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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