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珞转过头，正好对上怡然极端愤怒的目光，那眼神中的怨毒之气，倾尽四海之水，也难以洗刷。
额……好吧……
她承认，确实有点对不住这位狂热追求的小师妹了。
不过，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那种不把她生吞活剥了就决不罢休的眼神，还真是让人遍体生寒啊。
“凌珞，你什么意思啊？！”
怡然乃是八大长老之首松鹤长老的亲孙女，素来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一丁点的委屈。
“我向大师兄虚心请教，你突然冒出来，装什么装的?”
怡然气的小鼻子都快要歪掉了，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
广场上数十万的弟子，大多也对凌珞不满，私底下指指点点的，明显是站在了怡然那一边。
“不好意思，怡然小师妹，我不是故意的。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凌珞不喜欢多惹是非。
秉承着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原则，主动跟怡然小公主道歉。
“道歉就有用了啊？真是——”
怡然气的不行，伸出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指着凌珞的鼻子，道，“还天骄榜榜上有名，就你这样儿的素质，还上天骄榜？呵。”
凌珞眉头微蹙。
这丫头，怎么这般不知进退。
自己已经让步了，她竟然还咄咄逼人，典型的给脸不要脸啊。
“素质再怎么差，也比怡然小师妹你要强上很多的。”
凌珞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一句话呛了回去。
一开始退让是理亏，对方都骑到头上来了，再退让，那就是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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