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罪,为何要跪?”轩辕煜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座之上的于鸣深。
于鸣深大怒,厉声斥道:“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如何狡辩!”
“来人啊,把血坛和人证都给我传上来!”
很快的,两个官兵皱着眉头,强忍着血腥味儿,把已经开封的婴儿尸骨血坛抬了上来。
那味道令人作呕,堂上所有的人都禁不住用袖子掩住鼻子。
紧接着,十对夫妇哭嚎着进殿,在血坛之前跪下,泣不成声,高呼:“我的儿啊,你怎生这般的命苦!”
其中一个妇人哭得如丧考妣,看到轩辕煜的那一瞬间,一脸鼻涕一脸泪,直接扑了上来,疯了一般地捶打他:“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儿的性命!你还我儿的性命!”
轩辕煜如一堵墙那般站着,绷着脸,也不言语,任由那刁妇打着。
他是个男人,从不跟女人动手,尤其是没有任何修为的平民妇人。
凌珞见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来,捉住了那刁妇的手腕,禁锢了起来,沉声道:“这位大婶,你一定是搞错了,有话好说,莫要动粗。”
“我怎么会搞错,昨晚是民妇亲眼看到,这个人冲进了我家,抢走了我的孩子,凌虐致死!”那个妇人已经歇斯底里了,眼圈儿都是红的。
凌珞微微皱眉,冷声道:“你不仅搞错了,而且眼花了,昨晚一整夜,煜都跟我在一起,没有片刻稍离。”
于鸣深闻言怒斥道:“凌珞,你信口雌黄,你昨晚明明是跟太子殿下在一起!”
此言一出,凌珞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