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轩进来的时候，萧晓乔已经睡着了。
他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心里同时感到了自责与幸福的矛盾感受。他深呼了一口气，身子前倾，只是贴着她的脸。
幸好……幸好一切不是我原本想的那样。
她睡的时候还有点皱着眉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是不好的梦么？还是想起他前些日子的做法。
方明轩有点难受，伸出手，想要让她的眉头舒展开。
“你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睁开一只眼睛，不满的嘀咕着。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对不起。”
萧晓乔狠狠皱着眉，对他做了个鬼脸，“谁理你啊。”
“都对不起了，你还要怎么样啊？”方明轩低声说，“不知者无罪，我是无辜的。”
萧晓乔闭着眼睛，不想理他。
“真这么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