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关心他？”萧晓乔犀利的抓住她认为的问题关键。
皇后微愣，“萧姑娘……在说什么？”
萧晓乔想了一刻，又笑道，“没什么，我是觉得奇怪，难道作为一个皇后，你不觉得悲哀吗？”
皇后有几分不解，随即仿佛明白了她如此直白的意思，自嘲般一笑，“你认为思考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可能我说话直接了一点。”萧晓乔试着解释，“但我一直是这样，如果你觉得这些话过分了，我也只能说希望你谅解。反正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自己丈夫的心不是在权衡朝野上，就是在别人的身上时，你还能如此为他着想。大约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知道的，我对太后没什么好感，所以连带着觉得，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皇后笑了笑，“其实我很喜欢你的个性，能够做一些，我不能不敢也不应该做的事情，还可以无所忌惮的说话。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稍稍想一想就能明白，你提出的问题，其实我并没有思考的必要，因为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的眼睛望向远方，“从及笄之后，我就明白我将面对的是怎样一条人生道路。也许我这辈子能做的，就是当一个皇后，我能做的，也只是尽力去做我所能理解的一个好皇后。你该知道，皇后，其实并不等同于妻子的。”
萧晓乔觉得自己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就没有想过别的吗？”
她失笑，“萧晓乔，我跟你不一样。你可以随心所欲，可是我并没有那个命啊。我是不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一个好皇后，大约就是帮助皇上，管理好后宫，更多一些的，就是帮助他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吧。虽然我自己明白，我是做不到的。”
“正确的道路？你所指的，是太后所说的那些吗？”萧晓乔微蹙眉，“你们的心里，就真的只有那些冰冷的东西，而不顾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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