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和情报局似乎都出了奸细。但是还没查出是谁。但是在说这件事之前,另外件事说给你听听。”白雪岚抿了口酒,说。
“什么?”霍封城坐在他对面,端着酒。
“在前段时间我们在查一宗案子的时候,遇到了霍谨赫,在罪犯的家里,似乎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也知道我们在查什么案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我和沈娉婷被人利用的事。如果说这个提醒是好心的话,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姐姐。如果我猜的没错,对调查洛安琪这个案子他也有所参与,但是和我们追捕的那个军火商是什么关系,就在我们查的时候被人出卖,被困在军库。所以就更证实了霍谨赫的话,我们这是替他人做嫁衣裳,而且最后会来一个兔死狗烹。”
白雪岚深思远虑着。
其他的霍封城可以暂时忽略,他只关心一个:“你的意思是说,不仅沈娉婷在查洛安琪的案子,还有其他人。如果是你们局里的,另外一拨查到了和洛安琪一切有关联的人,我姐姐也就会被牵连进去,是吗?”
“以我们今天的困境来讲,对方一定是敌人。只是要先找到那个军火商,只有这个切入口,才能慢慢查出背后的人是谁。”白雪岚往沙发背上一靠,透着慵懒,“本来是不赞成沈娉婷查洛安琪的案子的,不过现在由不得我们了,不是吗?”
霍封城深沉地将酒杯递向薄唇边,黑眸精隧凝结。
和洛安琪有着关联的人,不仅有姐姐,还有他的父亲,那是和洛安琪有着最直接接触的人。
“救我们出来的时候,左翼并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在军库四周监视,想必他们以为我们肯定会死在里面而离开了。以防万一,以后我们没事就不要联系,这要查到你姐姐就麻烦了。”白雪岚说。
霍封城抬眼看他:“准备继续查下去?”
“那是肯定的,总不能等着别人来杀自己吧,这也不是我的风格。”白雪岚淡淡一笑,带着狠厉的痕迹。
“霍谨赫又知道什么?”
“霍谨赫虽然人讨厌的一点,但也是个硬骨头,你家的人你不会一点都不了解吧?他如果不想说,就算拿鞭子抽他也没有用。”白雪岚说。随即一笑,“如果霍安舒有难,他就一定会出手的……”
霍封城锋利的视线扫过去,白雪岚立刻闭嘴。
说都不能说啊!
“我就应该让你死在那里面。”霍封城冷冷地。
当他是死人吗?姐姐只能由他保护,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白雪岚干笑两声,开始喝杯中酒。
正在客厅里抱着孩子逗弄的霍安舒没想到沈娉婷会过来。
只说来看看她和孩子,还问什么时候办满月酒。
其实这些问题,霍安舒都没想过。因为她正在治疗病症,如果没有康复,封城也不会愿意做那热热闹闹的事吧!
所以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除了家里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往后推了。
霍安舒对孩子是有所愧疚的,就想将她藏在家里不能公布于众一样。
所以她希望自己的病赶紧好起来。
那么,霍封城会不会要求她遵守承诺,和他结婚呢?
当然她不是非要结婚,和自己的弟弟结婚,总是很别扭的。
可是又觉得一切都在顺其自然,孩子都生了能怎样呢?
或者心里也没有排斥,就是觉得难以想象而已……
霍安舒为自己的心理活动,而感到羞涩。
“哇!我要做她干妈,以后她长大了我要教他拳脚功夫,这样就不会担心被人欺负了!醒灵你说是不是?”沈娉婷抱着孩子逗她,“呀!她笑了,她会笑!”
霍安舒见她如此童心,不由笑了:“前几天就会这样子了。你想做他干妈当然可以了,我很乐意。”
“虽然长得像霍封城,但不得不说是个美人坯子。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然后沈娉婷将她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给霍醒灵戴上。
这个项链沈娉婷从小就带着的,她过世的父亲给她的唯一信念,可想而知有多贵重。
“你这是干什么?”霍安舒惊讶地问。看这项链也不像是外面随随便便能买得到的。
“这是我给醒灵的见面礼呀!醒灵喜欢么?”沈娉婷可喜欢这个孩子了。
“要什么见面礼?她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就当这是我的心意。”
霍安舒见她坚持如此,也不再说了。
沈娉婷看了看旁边一直站着的护士,长相还有几分姿色,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招人喜欢,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后来霍封城上楼进房间,沈娉婷便到了该走的时候了,看着某人不善的脸色,为了下次能再进山庄,还是很迅速的就闪人了。
不过到了楼下的时候,享用了大厨的手艺才走的。
白雪岚也不催,在旁边看着她吃。
其实他已经往将军私邸打了一通电话,让他们多做一些对枪伤有恢复作用的食物。
晚点沈娉婷一定会后悔自己在山庄里吃的太饱。
白雪岚腹黑地也不提醒她。
霍封城也留意到了孩子脖子上的项链,没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的。
但是别以为这样他就会让外人随随便便进出山庄,以后白雪岚也最好别过来,山庄,是他和姐姐的私人天地。
以前建筑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想的,一切规划的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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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希望有外人来打扰。
他没有问,倒是霍安舒自己说了,关于沈娉婷要孩子做干女儿的事。
霍封城说:“只要姐姐高兴就好。”
然后将孩子塞进护士手中,让她抱下去。
那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李威文心跳加速,那身上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木质香味让她迷醉不已。
她很少有机会这么靠近总裁。
如果一个男人性感起来,绝对要比女人更危险,更有吸引力。
可是面前诱人的味道很快远离,回到了霍安舒身边,替她削水果。
这样的场景让李文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但是她只能默默的抱着孩子离开。
而待在山庄久了,她就会看到更多别人看不到的画面——
“姐姐,就亲一下,来啊,别害羞。”霍封城在沙发上抱着霍安舒,嘴巴就往上凑,就像一头饥渴的狼。
霍安舒左闪右躲,就是逃不开他的可恶行为。
不想一直待在房间里想出来走走,然后霍封城就陪着她走到偏厅。
她喝完营养汤,看书看的好好的,旁边的霍封城就不安分起来。
每次亲吻他就会有反应,明知会这样还要去亲,去碰,就不觉得是活受罪吗?
弄得霍安舒自己都觉得浑身发热是煎熬。
“过会你不会觉得难受吗?”霍安舒脸色渐红,边推着在她脖子那里用嘴鼻子不断乱拱的人。
“到时姐姐用手帮我一下就可以了,姐姐的手是很软的,再加点润滑剂,完全可以想象一下那里就是姐姐的小东。”霍封城色情地说。
霍安舒耳朵都红了。
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自己简直太低估他的淫秽思想了!
“唔唔……”就在霍安舒被他的话惊得发愣的时候,霍封城就趁机捕获了她的嘴唇,就像蔷薇色的花朵,被瞬间采摘。
霍安舒被压制在沙发上,微仰着头,弱势地承受那生猛的吻。
津液的替换。
唇齿的相依。
舌头的交缠。
熟稔的经验都让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霍封城的薄唇贴着她的辗转,呼吸粗重:“姐姐是不能做的,可是要控制好自己。”
霍安舒觉得,霍封城是在故意折磨自己,特别是听到他的粗喘,自己的下面就会有强烈的反应。
不是她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了。
已经被霍封城调教到都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好羞耻的!
霍封城的一只手从后背绕过去,将霍安舒搂向自己更紧。
他似乎一种接吻的姿势还不满足,就像做,爱一样还要变换着姿势。
让她的脑袋压过去,粗粝的手指插进她的发根里摩挲着头皮,就像暧昧的抚摸。
这样变成霍安舒在上面,就像在强吻他的羞涩。
霍安舒有些喘不过气,微微睁开满是水雾的眼,在看到前方站立的人影时,吓得一跳,用力推开霍封城。
霍封城被推开,情欲被生生断开,这才发现偏厅里的不对劲,再加上姐姐羞耻地恨不得钻入地下的脸色,他猛地转过脸,锋利的视线就射了出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变得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