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一口气,放下手机,走出办公室就去找霍封城了。
霍安舒走至总裁室外,左翼站在外面,并没有阻拦她,甚至帮她输入进门的密码。这便是霍封城的命令。
以前进这个门比登天而难,现在那么轻松,这都是霍封城一句话的事便能办到的。
走进去,玄关隔着的客厅模式。霍安舒抬手敲门,里面传来霍封城的声音她才推门走进去。
格局宽敞,容纳巨型如床的沙发,甚至地毯上还铺着地毯。霍封城就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看着她。
霍安舒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想着,不会还要脱鞋吧?
“直接进来就可以。”霍封城冷冷的嗓音传过来。
经过允许,霍安舒才踩着谨慎的脚步走进去。脚下很柔软,却不是有如踩在棉花上的重心不稳。
走进去还得关上门。霍安舒有种将自己关进铁笼里的感觉,而身后就是头对着猎物双眸冒着绿光的狼。不不,那是以前。现在的霍封城已早早对她没兴趣了。
那是他亲口说的。
可是为什么她面对上司,或者自己的弟弟有如见了什么可怕的生物似的?当然了,她是来请求原谅的,如果被拒那只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陷入以前的绝境。她还不希望没有经过努力就自动放弃,这也不是她的作风。
明明是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却有着纯正血统与生俱来的高贵,和无形的威严气势,都硬生生地压着她这个姐姐,一点没法动弹。
可是从霍安舒进来后霍封城一句话都没说,甚至开始翻看面前的资料,那都是需要他亲自过目和签字的。
晾着霍安舒一个人站在那里,让她尴尬不已。
霍安舒咬了咬唇,放下她的尊严主动开口:“封城,我……”打破沉默,却说不下去了,气氛又如刚才的凝滞粘稠,让人呼吸不顺畅。
沉默了几秒,霍封城才百般不悦地看着她,询问似的:“姐姐是来向我道歉的?”里面一点温暖的情绪都没有。
“是。”因前车之鉴,这次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她生怕惹霍封城半点不快随时能变卦他的决定。
倒是像学聪明了的样子。
“姐姐月经应该结束了吧?”霍封城突然问。
“结束了……”霍安舒猛地抬头,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在那冷漠如霜的视线压迫下,她又低下眼神。
霍封城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的脸将近一分钟,似乎在打心理战术似的,一直在将人的恐惧感拉长,直至最紧绷随时都会断掉的状态。
“那坐吧!”
紧绷着神经蓦然松了一口气。霍安舒抬眼看他,撞入他的眼神,随即回神坐在沙发上,纤细凹凸的身段,挺着直直的背脊,端庄的神情,半垂的羽睫,视线盯在双膝上的双手上,随时听命令的样子。
“面前的盒子打开。”霍封城命令着下一个步骤。
茶几上的长行盒子她一进来的时候有注意到,只是觉得不会和自己有关。
可就在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猛地涨红,立刻将其合上。
“封……封城……”她慌乱着。
“或许姐姐的诚心只是那些不实用的‘对不起’‘我错了’‘不会有下次’的歉意,可是对我来说,所谓诚心就该让对方满意,才能叫做诚心,姐姐你说是么?”霍封城冷峻着脸,完全是一副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此刻他就是一个无情的长官,只有原则,没有人情。
“可是……可是这东西…和道歉有什么关系……”霍安舒简直难以启齿。
而且他不是说对她没兴趣了么?
“姐姐以为我会碰你么?真是异想天开。这是惩罚,和你所想的完全不同。将你的裙子拉到腰际,这个东西怎么用总不要我来教吧?我可没有那时间去让你舒服到S吟。”霍封城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被吓到的人当然只有霍安舒一人,她的脸色红白交替,瞪着那盒子,迟迟不动手。
“如果不想,现在就可以选择出去,不会有人拦你。”霍封城不留情面地说。
霍安舒哪里想的到所谓道歉还带着情s的x具,这简直就是极大耻辱的折磨,还让她自己动手。
真的很想夺门而出,可是出去之后呢?她是安全了,但和弟弟的恶劣关系怎么办?她能想象的到,那只会更加明朗化,说不定再也没有机会去求得原谅的机会。
霍封城的好意绝对是将人赶上绝路。
霍安舒站起身,紧盯着那盒子,不知道她是如果选择。
那边霍封城看着她,似乎是料定她没有别的余地,眼眸深邃带着冷情。
是的。霍安舒别无他法。弯腰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假y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这短短的时间,便已让霍安舒的掌心滚烫,脸上发热。
更别说还要将裙子搂到腰际,将那东西放进身体内,整个人都被羞耻包裹着。
“姐姐最好别让我失望。跪趴在沙发上,然后p股对着我,然后将假生殖器c进你的d里。”霍封城命令。
这不是要将整个画面暴露在霍封城面前?不……
霍安舒被羞耻地快要哭出来,眼里噙着泪花,想求饶:“封城……可不可以……”这实在是太Y邪了!
“姐姐的要求当然可以。”霍封城很快回答她。
可是霍安舒不敢不照做,他说的‘可以’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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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一踏入,就无爬起来的可能了。
所以霍安舒只能继续照办,一丝不敢怠慢,就在霍封城的面前随着他的每一个指令,做着那一步步极其羞耻的事情……
略略略
已经做到这个地步,霍封城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涨得生疼。他一直强忍着眼前巨大的Y惑。
霍安舒的哭泣,细小的低吟,颤抖着泛红的身躯,特别是那y人的入口,随着她的动作一张一合,控制着不狠狠贯穿进去是多么痛苦难熬的事情。
谁说对她失去兴趣了?不仅没有,反而是有着小别胜新婚的强大y望。
眼前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打心理战术得来的收获,同时是为了磨掉霍安舒倔犟的尊严,更心甘情愿雌伏身下。
他要实行的谋略,到现如今还没有失败过。
霍安舒的声音渐渐变了,呼吸越加急促。霍封城知道她要到g潮了,随着身体的颤抖一声尖叫……
霍封城猛地站起身,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略略略。
霍安舒最后的姿势是趴在躺地毯上的霍封城身上,被他抱着,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退出去。她已气喘吁吁地最后半条命都堪忧,神智被g潮袭击的半晌无法清醒,更不能运转。
霍封城硬是转过她的脸,四片唇贴上,生猛吻着,连里面牙床都不放过的舔舐。
片刻翻个身,位置调换,霍安舒被强劲撞击着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霍总,可以回去了。”阿宾走进办公室,里面的灯已经亮起,其他高层,甚至下层职员都下班离开公司了。就霍总不动如磐石地坐在办公室里。
“霍安舒进了霍封城办公室还没有出来?”霍瑾赫整个人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从下午十二点多进去后一直都没出来。霍总是有事找……”
霍瑾赫满脸阴沉,几乎扭曲,站起身直接将办公桌上的电脑和资料用力一拂,全砸落在上,‘哗’‘砰’各种坠地的声音腾地而起。
阿宾大气不敢出,默默地上前收拾地上的东西。
“这个恶心的变态东西!”霍瑾赫低叱,神情受伤且发狂到扭曲。
时钟指向九点,霍安舒还在呼吸均匀地睡觉,披散的黑发衬着洁白如玉的小脸蛋,安静如画,不过画中的人太过劳累,这让想象者只觉意境太深。
霍封城走过去,身体将一边的床深陷下去,上身探过去,轻咬着那蔷薇色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