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回到帝都吧!难道霍家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么?”如果霍封城不是霍家独子,不是最尊贵宠爱的儿子,她才不会在这里苦口婆心地劝他。
“听你的也不是不可以,三年前未完成的事,今晚继续!”霍封城继续威胁她,就像以前一样,百试不爽。
“你!”霍安舒气得脸都青了。
“不愿意可以走,门在那里,不送。”霍封城重新拿过杯子倒酒,自顾喝着。
霍安舒愤怒地肠子都快打结了,他就料定自己不会放任帝都不管,一关系到帝都就无路可走了。
但是她也不是认他随意摆弄的,心里有着小小算计,便对霍封城说:“我怎么能相信你?除非你先进帝都。”
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肯定是不愿意的,她也不过是提出来能让那种事拖多久便是多久。
霍封城一向都不是那种有耐心的人。
“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是不是要给我点甜头?”霍封城似乎很好说话。
让霍安舒很意外他的宽宏大量,不过,什么甜头?她看着他。
“你没有看到它一直都是朝气蓬勃的吗?得让他下去才行。比如用你的手,再加上用你的嘴去亲亲它,稍作安慰。不过它肯定会更兴奋地流眼泪,所以得用嘴含着它,用力地吸出来,才会消停呢?”霍封城指了指他西裤跨处的一柱擎天,恬不知耻地要求。
霍安舒脸色发红,站起身表情愤怒却又脑袋实在词穷,他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能想出这种淫邪的方式?她想都不敢想,而霍封城却习以为常的样子,完全不为自己的言行而可耻地看着她。
虽然出身于霍家本该会有好教养的霍封城已多次给予不知羞的肆意妄为多少都已经听惯了,可这样的话也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还用嘴……霍安舒狠狠地闭了下眼睛,还不如杀了她。
她一心记挂霍封城如果不去帝都的严重后果,却没有往更深层的地方想,也实在是爸爸给她的话太过震撼胜过思考的余地。急不可耐地冲过来,同时也将自己陷入魔鬼的禁地里。
“封城,我这是在和你说正经事。”霍安舒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否则她肺都要气炸!
“我现在和你说的就是正经事。让你给我口K交,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正经的了。”霍封城偏着脸厚颜无耻地说。
“如果这是正经事,那世界上就没有不正经的了!这种事…我才不会去做,别想着逼迫我!”霍安舒义愤填膺地说。
“我从未逼过你。”霍封城说。
这明摆着睁眼说瞎话,每次她的不情愿不都是他的威逼利诱么?霍安舒才不想听他的冠冕堂皇呢!
霍封城转过脸来,似是很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还不走?”
霍安舒随之一愣,倔犟地说:“你必须跟我一起走。”这次没有劝服他,那下次就更难了。
“我说了,要么舔我的生殖器,要么就离开这里,听不懂我的话?说说比我还年长,怎么这么不圆滑?”霍封城悠然而讽刺地说。
瞧他说的什么话?霍安舒脸色尴尬地红。还说她不圆滑?难道圆滑是要用在这种地方的?也只有他拿这种事当吃饭一样津津乐道。
霍安舒再一次被他威胁,而霍家和帝都是她的命脉,卡住了随时都会因他的一念之差而送命。就是有这样无形的压迫存在。
她站在原地,怒瞪着霍封城自顾喝酒的潇洒模样,他怎能了解自己的为难之处?只会用这种方式使自己妥协,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
霍安舒表情隐忍,涨地通红,小声地说:“就…就用手行么?”
“不行。”霍封城半步不退让。随即看着霍安舒撇在一边清冷又僵持的脸,于是似乎是妥协的样子,“好,就用手吧。先喝点酒。为你好,我可不想做到半路停下来扫我的性。”
现在她是没有推脱的理由了,因为这是她自己说的。
霍安舒迟疑着接过酒,味道刺鼻辛辣,不由喝了口,呛地整张脸都红了。这就好比上战场前的战士喝下的壮烈之酒。
她站在原地又呆立了许久,才誓死往前走了两步,表情绷地很紧,慢慢地蹲下,霍封城还特意将两天长腿往两边分分开,霍安舒的脸顿时被羞耻地红如血。
霍封城凝视她脸上表情的诱人变化,再到她的蔷薇色小口,黑眸转深。一边引导着她的手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扣,里面的生Z器还未见天日,就似乎已经闻到了芬香味,跳动个不停。
霍安舒硬着头皮烫红着脸将一件吹灰之力的事做得别提有多吃力了。解开皮带扣,随后是拉链声,毫无防备,啪嗒一声,那羞耻之物迫不及待地跃出,打在她的手背上,和她的嘴巴‘擦肩而过’。
她吓得脸往后退开些,尴尬地快要死去。抬眼往上看,霍封城的表情似乎因她的慢动作而不悦。
张开手,颤抖着抓住,烫的她不仅是手,仿佛连身体整个都烘热起来。
“别停…对,就这样……”霍封城激动不已,呼吸变喘,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里,不断摩挲着头皮。
头皮似乎也敏感起来,阵阵发麻。霍安舒的鼻息间渐渐被那浓郁的掺杂着麝香的液体侵入,顶端的液体流在她不断动作的手上,摩擦时发出粘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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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离得那么近,蔷薇色的诱惑,霍封城忍着直冲而入的冲动,嗓音一开口是更低沉的磁性的性感:“不够湿,想尝尝它的味道么?嗯?”
霍安舒低着头,都快无地自容了,现在只希望他别说话,做完这一切都赶紧离开吧!
可是,霍封城似乎视她的心声为无,继续诱惑她,摩挲头皮的动作更深浅有度,像慢动作的Z爱。
“是不是感觉它又硬了许多?它可以给你快乐,就像你让它快要爆炸似的。安安,我的姐姐,它很舒服……”霍封城就像魔鬼一样声音粗喘低哑,不断诱惑着那清美干净的灵魂。
霍安舒的气息早就变味儿,像极了被亲吻时的细喘。不,现在没有亲吻,落在眼里的只有清晰而邪恶的事情。特别是霍封城说‘舒服’时,她的手会颤抖一下,那阵阵男人的快活粗喘似乎在加速她的血液流通。
求他别说了……
“这不是羞耻的事,这是人间极乐,安安,用你的嘴感受一下它,快点,安安……”霍封城继续说。手掌敷在后脑勺往下压。
霍安舒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那可怕的巨物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触到嘴唇……
然后被强迫地顶开嘴——
“嗯!安安啊……”霍封城脸上布满情欲,赤目紧盯着那蔷薇色的柔软双唇,来回进出,果然如他所想,那么软,湿滑紧致,这种事是霍安舒为他做的,只要这样想,他就快要喷薄而出了。这样的冲激太震撼。
他忍住顶撞的冲动,黑眸越加深谙如墨,薄唇紧绷,一瞬不瞬地盯着霍安舒。
而在霍安舒因为嘴酸两颊微微收紧时,霍封城再也不能忍了,按着她的头挺腰冲刺,将她的嘴当成……
“吼!”霍封城一阵雷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