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站立一边,安静的等待安国公说话。
安国公看着低头不语、还算镇静的叶欣仪,心里暗道这个孙女虽然净使歪心思,却也是个厉害的,至少比他那两个弟弟强。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似你这等心机、这等心肠,安国公府是不能再留你了。祖父这就替你寻个人家,你尽快嫁了吧。”
叶欣仪愕然抬头,她才回娘家多久,这就让她嫁人了?
她这么急匆匆的出嫁,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守不住清净呢。日后被人说起,她的盛哥儿,怎能在人前抬起头来?
而且她当初被衙门强行判了和离,闹得沸沸扬扬,事情还没彻底消停下去,她又能嫁与什么好人家?
叶欣仪越想越是心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着头道:“祖父,孙女不服,孙女到底哪里错了?当日,侯府姑太太本就是替那赵刚去求平安福的。一个和离在家的妇人,替一个没名没分的男子求平安符,她这就是不守妇道。
这种事,她们母女做也做了,孙女只是说了一句,姐姐就把孙女害到如此境地。难道孙女心中有苦楚,还不能对自家父亲抱怨几句了?”
安国公的眼眸瞬间冷厉起来,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你既然不愿认错,老夫也不再与你分说。老夫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在残害老夫唯一的儿子,这是老夫绝不能忍的。”
安国公冰冷的语调和锐利的目光,让叶欣仪猛地一哆嗦。好多将要出口的辩解之词,全都堵在喉咙。
叶宏阳看向安国公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也许,父亲还是在意他一点点的?
“我儿子可不仅仅只听了听,你说的那些苦楚。他听了之后,要去大闹侯府,要去辱骂一直疼爱欣颜的尹氏,你却不阻拦。把你嫡姐招惹来报复,你能会出面替我儿挡着吗?你又挡得住吗?”
安国公淡淡瞟一眼叶宏阳,继续说道:“我儿前半生已经毁在刘姨娘手里,我不能让他的后半生,再被你恶意掌控。”
“今日房间里有这许多人,你父亲也在,老夫就把事情对你交代明白:你出嫁之时,我会另外给你备一份嫁妆,国公府庶女二嫁该有的嫁妆。”
庶女二嫁应该有的嫁妆,那才有多少?叶欣仪猛的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祖父,这是要谋算她的嫁妆了?虽然她的嫁妆出自安国公府,可上了她的嫁妆单子,那就是她的东西!
安国公夫人听的也是一愣,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明白安国公是什么意思,若是国公府扣押谋算和离孙女带回来的嫁妆,被人知道,那是有损国公府颜面的。
安国公府不管这些,竟自说道:“有什么命才能享什么富贵,你没这个命。你可以带走之前的那份嫁妆单子,若你今后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待你的儿女成年,可以来分这些财物。若依然不懂收敛,那你就拿着嫁妆单子,困顿终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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