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赵氏的秀芹连忙对着齐友年屈屈膝,跟着进去了。
齐友年望着赵氏一行三人的背影,不禁诧异,这是怎么了?难道就是叶子暗地里嘀咕的,没准儿江一凡会使坏的使坏计划启动了?
难道这计划就是把赵氏吓的面无人色、六神无主?不会吧?
汪桥晚间回来自然发现赵氏不对,早饭时还好好的,看着气色好的了不得,精神抖擞的打算出去扫货呢。
汪桥顾不上洗手脸,忙坐到赵氏一侧的炕边上,握了握赵氏的手,感觉冰凉,“娘,您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请个郎中看看?”
赵氏靠在摞起来的靠枕上,无力道:“没事,就是有点累,歇歇就好了。”
汪桥怎么看赵氏也不像是累了,问秀芹道:“我娘可是衣服穿得不妥当,着凉了?”
“没,没有。”秀芹打着磕巴回道,大姑真的没事,就是心不顺,满心希望被击碎了,“不过,请个郎中看看也好。”至少开两剂开胸顺气的方子吃吃。
“不用,不用。”赵氏连忙欠身,拉住汪桥的胳膊,转头斥责秀芹道,“你瞎起什么哄?我哪里需要吃药了?”
“可您的脸色真的不好。”汪桥疑惑道。
“唉,娘今日买布料,遇见一个开客栈的太太……”赵氏反复对自己说,这是自己儿子,没什么不能说的,把这天遇到那钱太太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赵氏说完,眼巴巴的看着汪桥,希望汪桥能说点儿什么。
可是,汪桥愕然回视着她,好半天,竟是什么也没说。
赵氏找了半天话题,才问道:“阿桥,你是不是也不明白?照她这样说,难道咱们百姓就不能过好日子了?”
汪桥愕然半晌,才艰涩的说道:“我爹就是因为这个丢了性命,我以为娘您是记得的。”
赵氏刚缓过来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我以为……”
汪桥暗叹一声,他哪里能想,母亲能把这样的事忘了,那是真正的家破人亡啊。
“您大概忘了,我四叔接到大伯的信,信里面说的就是,要趁着容六爷和江大人在清河县,快速把营造行做大,尽快积攒财产,收买人脉。大伯敢重操旧业,是因为有王爷做依仗。”
赵氏再次无力的靠在靠枕上,好半天才问:“那咱们怎么办?”
汪桥诧异说道:“回郃州啊,咱们计划的就是回郃州。”
“可是……”赵氏抬头看向炕边站着的汪桥。可是,回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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