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苏灿回来了!”来人语气恭敬。
晓生阁主不转身,身下的锦鲤池平静地与其脸色一模一样,“在哪?”
“这…”来人有些犯难,不知从何说起,一咬牙道:“起初在燕京城,但五符宗的钩子说也看见了苏灿。”
“不奇怪,”晓生阁主淡淡道:“他是绝代剑修,自然有本事一晚上从九州南北飞个来回,云吞龙把人符解法交给他了?”
“云吞龙似乎与苏灿达成了某种交易,心甘情愿地将人符解法交给了他。”
“通传九州,就说蜀山苏灿回来了,身上有仙路的钥匙。”晓生阁主紧了紧紫氅,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是!”来人应下,并不询问阁主为何会说苏灿身上有仙路的钥匙,在晓生阁门人眼中,阁主无所不知,在阁主的面前永远只需要遵从而不需要质疑。他犹豫了一会,又道:“阁主,这样做会不会得罪蜀山?”
晓生阁主嘴角掀起弧度,轻笑道:“风门不是很喜欢跟我们比消息灵通吗?那就想办法把这个消息让给他们吃第一碗羹。”
“阁主,万一风门不吃呢?”
“他们不会不吃的,那可是群改不了吃屎的狗!”
来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阁主的这个比喻太绝了,风门的人岂不就是一群闻着屎味就会发疯的狗,他们才不会管屎能不能吃、好不好吃,总是先吃了再说,咽下肚里的东西才叫粮食!
来人笑了两声,就止口不笑了,拱了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安排。”继而轻步离开,这处空间再度恢复到先前的静谧,晓生阁主始终未转过身来,像是楼外有着不舍得错过一眼的美景。
……
战家府邸,一处古色古香的厢房外。
战东来与常子龙并肩而立,常子龙面色冷峻,战东来用肩膀撞了下常子龙,轻声道:“霸天符主可不是好说话的主,你说苏兄是怎么从他手里拿到人符解法的?”
常子龙冷冰冰地回答道:“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脑中回想起那一剑横扫无疆海域的霸道恢弘场面,觉得即便是霸天符主也不是苏灿的一合之敌,那种杀伐果断、霸道凛冽他从没有在任何人身上见到过。
战东来耸耸肩,道:“你认识他比较久,说说看,他是不是已经是人间绝顶了?”
常子龙有些不确定,“应该吧。”
战东来骂了句靠,气馁道:“不是吧,他年龄可是比我们要小啊,这么年轻就已经是绝顶了,我们还要不要活啊!”
“有的人走得快不一定走得远,”常子龙用旁光扫了眼战东来,老神在在道:“更何况,这个时代如果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算作天才,那岂不是太寂寞了?”
战东来一愣,把手搭上常子龙的额头,却被常子龙一巴掌拍走。
“没道理啊,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常子龙不理他,眼观鼻鼻观心,自顾自看着厢房。
战东来讨了个没趣,也知道常子龙的脾气,干声笑了两声就不做声与常子龙一样看着厢房。
……
“你是何人!?”燕京城贫民区的一条偏僻巷弄里,芈鸳警惕地望着身前不远处的黑衣男人,男人身姿挺拔,不发一言,黑巾蒙面,腰间别剑,看上去年龄不大。芈鸳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九州年青一代中与眼前人相像者。更何况,眼前人接下他一招后安然无恙,他可是八生八世的绝代奇才,能接下他一招,这黑衣人的修为九州年青一代中少有人及
黑衣男人不说话,就像是一堵乌黑色的石墙,阻天拦地得挡在芈鸳身前。
芈鸳与黑衣男人僵持对峙,他不动手,黑衣人也不动手,并没有抢攻先机的意图。
芈鸳注视着黑衣人腰间别着的宝剑,念头千转:使剑?莫非是蜀山弟子?蜀山共下山四人,苏灿失踪,上官寒霄冷酷如冰,倒与这黑衣人有些相像,炎无绝?都说他入魔了,入魔的人不念旧情,应该不会阻止我劫走兰洛。难道真是上官寒霄?可上官寒霄喜白衣,不太可能着黑衣!到底是谁?
“蜀山弟子?”芈鸳试探地问道,黑衣男人身躯微不可察地摆动,不知是颤抖还是冷笑。
“上官寒霄?”芈鸳又问。
黑衣男人不说话,芈鸳有些不耐,心道:为了轮回宗的未来,死路都得走,即使你真是蜀山弟子,也得丧命于此,兰洛我要定了!
他拉开架势,欲与黑衣男人生死一战。
喜欢剑谪仙请大家收藏:(www.)剑谪仙大地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