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死儿童案...有这回事吗”?
话音落下,听到这句话的*顿时一愣,随后面带迷惑的回应道,显然看起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神色不像是故意装的。
而同时当其说完这句话时,坐在一旁的韦翰却随之道:“有这回事,前段时间正是军演你不在军区,当时整个成都都闹的沸沸扬扬,所以你不知道也并不奇怪”。
“不过听说案子已经结了,在报纸上看到的是说难者想要勒索,才故意让儿童冲上路沿的”。
随着刚才的话说完,韦翰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道,他们属于军部系统,与政治系统往来不多,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的内幕显然还不如张强知晓的多。
不过就在韦翰说完这句话时,面带紧张的闻仲却随之猛然起身大喝道:“假的,那都是假的,全都是故意捏造的”。
“首长,他是...”。
闻仲的话,仿佛是有着回音似得,围绕在这间不大的办公室中不停的传荡着,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两位军区前二位首长皆是面带愕然的看着他,显然对于这突然响起的话音也是一时没有摸明白,同时短暂失神回应过来的*随即看向林天疑惑道。
从对方的言行与举止中,即使*这位统领军队的上将都能够猜出对方只是一位普通的小老百姓,按理说军区内部是禁止外人参观的,即使是顶级名商也不列外。
所以要不是看着对方是与林天同来的话,别说是他包括张强在内都进不了这间军区最神秘的行政大楼,如今当对方站起怒喝的时候,*大致也已经猜到了什么。
林天的微微点头,让*印证了心中的猜测,随后原本还略有疑惑的脸庞上带着不解的神色看向闻仲道:“你是受害人家属,心中有冤为什么不找法院呢”。
*的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让刚刚略微平息下来的闻仲仿佛想到之前的惨状似得,气的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看着对方的这幅状态,面带不解的*随即看向身旁的韦翰。
当注意道领导在看向他后,韦翰也是连忙回应道:“这次的情况特殊,肇事者是尤达的弟弟,我估计这是肯定与他有关,这位小兄弟恐怕是蒙受权势压迫了吧”。
“我看尤达平时为人处世都不错,应该不会以公谋私的,你确定这事情肯定与他有关”。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还面带不解的*顿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韦翰道,尤达是整个巴蜀的一把手,而他属于军部前几号的高级军官,两人因为系统不同所以平时来往不多。
可是即使关系在淡薄,同在一个城市总会有着一些瓜葛存在的,要不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所以在当时的接触中依他的眼观来看对方应该是那种大公无私,为民请命的好官才对。
所以韦翰的话刚说完,*就第一个面带不信的回应道,军部不像政官那么复杂,对于国家的发展与改革他们很少过问,毕竟神州的宪法上也是规定他们不能参与的。
看着面带郑重但却微微点头的韦翰,*明白了林天这次来找他的目的,虽然有宪法规定他军统无权插手地方内政,不过这要看事情的特殊性,如今监国使亲自找他,这是看得起他,即使他现在派人把尤达抓起来行政院也不会因此而开罪他,毕竟这件事情是林天让他办的。
换而言之,这次的时间所涉及的官员级别非常大,事情也是很特殊,所以不管是出自于哪方面,他都没有理由去拒绝。
想到这里,从沉思中回应过来的*看向林天道:“首长,这件事情要怎么做,要不然我派人先把尤达给控制起来,然后在把肇事者给抓住”。
“先别管尤达,你派人把尤俊送过来,我这次要亲自审问他”。
听到这句话后,面带淡然坐在上位的林天随即轻吐道,这件事情虽然尤达脱不了关系,不过却不是动他的时候,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对方是庇护者,对于这样的人他不屑动用元力,只要把尤俊这边的防线打破,那么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林天的话虽然出奇的平淡,不过听在*的耳中却是军令,随即没有任何迟疑的对身旁的韦翰下着命令道:“韦翰,你命连祖带领特种第一大队成员去缉捕尤俊”。
“是,首长”。
言毕,身旁的韦翰随即起身敬了个军礼,就这样径直走出门外,显然是去下发命令去了,虽然对方身为军区的参谋长,所掌控的职权也是非常之大,可是对于军区司令员,同时也是军委之人的*来说还之是一名属下。
韦翰的离去,林天等人并没有跟着前去,而是就在这里等着,如今都动用军队前去缉捕,还有谁能够阻拦,哪怕对方是成都黑道第一家,也不敢与共和国军队相抗衡把,要是真敢反抗了,那正好他们也有理由借此击毙了。
至于尤家所在的位置,这点林天也不会担心那位名叫连祖之人找不到,因为尤家之大恐怕随便找个人都能够轻松的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