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闻言松开了绑着梁月的绳锁,将她放了下来。
“厉擎墨”夏沫有些急了,“她刚刚差点杀了我!”。
他不是应该杀了这个女人为她报仇的吗?
她跟着他进入到暗室里面可为的就是看到这一幕。
“乖”厉擎墨拥着她,哄道“之前梁家收留过你两年,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梁家的人都死了,就当是你现在报恩,留那个女人一命吧”。
厉擎墨的话虽柔却不容置疑。
夏沫没有再开口,目光盯着梁月离开的方向,厉擎墨没有动手,不代表她不会再对她动手。
有些女人这人世界上注定留不得。
梁月回到了那座大楼上,进入房间,略过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安静的坐在一旁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痛不痛?”阎枫滑动着轮椅到了她的面前,拿过医药箱,拉过她的手臂放到了他的腿上面,轻轻的擦拭着上面的血液。
“不痛”比起她全家被杀,这又算得了什么,“阎少爷放心,我会尽快杀了那个女人的!”。
“叫我枫?忘了吗?”阎枫的手微微用力。
梁月的手臂上面一阵火.辣辣的疼。
“枫”她张了张嘴,小脸上没有任何的起伏,更没有任何的情绪,仿若她现在叫的是一只狗的名字。
阎枫拿过一旁的纱布,绑在她的手臂上面,眼神宠溺,像是在看着他最爱的人,“休息两天,不要忘了练习”。
梁月站起了向子,她知道他口中的练习是什么意思,拉开一个大大的窗帘布,里面有几个模仿人体高仿的人,那一张脸全都是夏沫的面孔。
她拿起刀,面无表情的在她面孔上面划着,直到那张脸被她划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