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举起枪, 刘顺轻声数:“一、二、三!”
“砰!”三声枪响几乎不分先后,一头稍小些的野猪应声而倒,其余的野猪顿时四散奔逃,蹄下雪沫乱飞。
只有那只最大的野猪,像一辆冲锋的坦克般,毅然决然地朝这个方向冲过来,飞奔的四只猪蹄在它身后掀起了纷纷扬扬的雪雾。
好好的挨了一枪,它招谁惹谁了?
没打中?
刘顺诧异得不得了,他才不管野猪什么想法,他只想知道,才一百多米怎么可能打飞!
二班长马上拉动枪栓重新顶上一颗子弹,瞄准飞奔的野猪再次开枪。
野猪若是横着跑,他这一枪还真不一定打得上,但那头野猪一直往这个方向冲,刘顺一枪打在了野狗高高隆起的后背上,亲眼看到了野猪背上飞溅的血花。
然而野猪的速度居然没下降多少,仍然继续往前冲。
何骏和良子的第二枪也开了张,都是瞄着那头大野猪打的,至于打没打中就不清楚了。
刘顺的第三枪终于打中了野猪的脑袋,野猪又往前冲了几步,一头栽倒在雪里。
雪地上留下了一溜长达数十米的鲜红之路。
再看其它的野猪,已经全都跑没了影,只剩下一远一近两只野猪倒在地上。
良子收枪就想法往下跳,刘顺赶紧拦住:“别急,再补几枪,这玩意儿凶着呢。”
“用不着吧?”良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都这么多枪了。”
虽然知道没那个必要, 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小心点好,这东西不死透不能靠近,万一没死透让它顶一下子就完蛋了”刘顺坚持己见,“在家的时候,听说以前有人一枪撂倒野猪,以为死了就走过去,让没死透的野猪顶在肚皮上,一下子就把肚皮豁开,当时肠子就出来了。”
良子表情一僵,不过他的脸本来就冻僵了,反而看不出什么异样。
何骏朝良子摆摆头:“听二班长的。”类似的故事他也听说过。
那头野猪倒下的地方距离大树不足五十米,三个人把那头野猪当成目标,一人又开了两枪。至少三发子弹命中目标,可刘顺还是不同意下树,硬是在树上又等了五六分钟。
三个人下树之后,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走向野猪,走到野猪身前时才发现,硕大的野猪早就死透了,鲜血洇红了它身下的雪。
刘顺苦笑着拔出刺刀,正打算动手,何骏拦住他说:“我来吧。”
说完何骏脱下手套,连步枪一起交给良子,从怀里拔出警匕,一刀划开了野猪的肚皮,把警匕的刀刃用雪擦了擦放进怀里,又换上刺刀猪猪肚子里面划了两刀。
他舍不得把警匕塞猪肚子里沾满猪血。
随即何骏挽挽袖子露出胳膊,将手伸进猪肚子里掏来掏去,没多一会儿就掏出一堆肠子之类的内脏,一股刺鼻的腥臭弥漫开来,熏得良子赶紧避走上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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