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骏没工夫理他的抱怨,一刀割开了巨蛙的肚皮,三两下把所有的内脏都掏了个干净,一不小心割破了巨蛙的胃,居然掉出半只还没消化完全的巨蜻蜓,还有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股酸臭的气味直冲鼻孔,加上巨蛙内脏的臭味,两种气味混在一起,绝不是一加一那样简单,豆子胃里一阵翻涌,一个没忍住哇地吐了,险些没把隔夜饭都一起喷出来。
何骏也熏得不得了,胃同样不怎么舒服,原本还能忍一忍,可豆子一吐,他也出现了忍不住的迹象,酸水都返到了嗓子眼儿。
他好不容易才把呕吐的欲望压了回去,故作平静地说:“搭把手,抓紧时间送车上!”
豆子赶忙答应一声,抬起了巨蛙两只滑腻的后爪。
巨蛙的皮肤十分光滑,还有一层粘液,只走了两步,豆子就因为巨蛙皮肤太滑而脱手。
何骏联盟地抠着巨蛙破开的胸膛,死死地抓住一根肋骨,这才没像豆子一样脱手。
豆子再一次脱手之后,何骏干脆抽出匕首在巨蛙的脚踝上捅了一刀,让豆子把手塞进匕首捅出的窟窿里,这才解决了脱手的问题。
好不容易将巨蛙抬到车上,不过车前车后的距离,两个人却差点没累死,回到车上,豆子呲牙咧嘴地问:“何大哥,为这么个东西费这么大力气,值么?”
何骏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搓了搓手却怎么也搓不掉手上的粘液,不由地叹了口气说:“我也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麻烦……别扭,往回开,到河边洗洗巨蛙,再洗洗身上。”
豆子身上好一些,只沾了一点草茎和不多的粘液。何骏就麻烦了,身上几乎被草茎渗出的汁液染了一遍,衣服上蹭的粘液也是豆子身上的几倍。
别扭二话不说启动SUV,慢慢将车倒出草丛。
豆子忍不住问道:“何大哥,还继续么?”一只巨蛙没多少肉,顶多就是吃到明天,现在天色还早,这么早就回去不大合适,怎么着也得再打几只猎物,多弄点肉做肉干才是正经。
何骏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先洗洗再说。”
“打什么都行,就是别再打这玩意儿了。”豆子心有余悸地说,“还不如蹲溪水边上等鳄鱼呢。”
巨蛙隐藏能力强,皮肤有粘液,身上还没多少肉,怎么看都不是优质的猎物。
无鳞鳄鱼虽然有些危险,但是只要站到车顶上,就完全不用担心无鳞鳄鱼,而且无鳞鳄鱼的体形比巨蛙要大上一些,溪水边又没什么隐藏的地方,不管怎么看,找无鳞鳄鱼的麻烦,都要比收拾巨蛙简单容易得多。
何骏稍稍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行,咱们就呆在水边打鳄鱼,一会儿把巨蛙的爪子切来了扔水里,没准能把鳄鱼引出来”
守在溪水边,能不能找到无鳞鳄鱼只能看运气,用上巨蛙的爪子之后,就从干等改成了钓,成功率最少提高几倍。
想了想何骏又补充道:“要是成功了,咱们下一次做根够结实的鱼杆出来,专钓鳄鱼的鱼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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