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那一天是具体的哪一天,林羽彤只知道那时候她才八岁,八岁是孩子最为顽皮的年龄段,女孩也是如此,可那一天她却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疼,是脑袋疼,却又疼的说不出是何种感觉,林羽彤只感觉自己脑子中有什么破了一般,只知道那一刻自己头痛欲裂,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当然八岁那时的她还不知道死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大人们说过死就死不在饱受痛苦,到一个快乐的地方。
但疼痛却是很快的过去,并且还是消失地毫无音讯,就像蒸发了一样,本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但渐渐长大的她却是发现自己和别人并不一样。当她眼睛盯着另一个人的眼睛的时候,林羽彤发现自己竟然能够从别人的眼中看到些东西。当第一次发现这种能力的时候,她以为能够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尝试着去猜人家要说的事情,但却失败了,原来自己仅仅能看出一个人的大概念想罢了,能够感受到人内心的愤怒,兴奋,以及欲望。
对的,欲望,一切的欲望,有人爱财,有人爱色,这一切都无法从她的眼前闪过,即使是再如何地伪装,却依旧如此。
随着年龄的长大,林羽彤出落地愈发地漂亮。自家的门槛早已经被上门来提亲的人给踏平了,若不是自己的父亲是一城之主,怕是自己早已经被迫了,即使是如此,也依旧有不少门当户对的大家来上门。
这时候终究是不能推迟,决定留给了自己。而她却出乎意料地一一拒绝,未留丝毫的情面,这在外人看来不由将其归类道了附势的一类女子之中。但林羽彤自己却是知道,她拒绝这些人的理由只有一个,她在他们的眼中看到的只有浓浓的色欲。
即使是在进入到学院之中后,这种感觉却是更加地多了,尤其是一个人让她更是打心底地恶心,那个人便是夜壬,也许在同年级的很多人眼中,自己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切很多人会嫉妒,但唯有她才看的清楚。
仅第一次地注视,她便从夜壬的眼中看到了比其他人还要更甚的欲望,如头饥渴的狼,却非要将自己掩盖在羊皮之下。
也是自那一刻起,夜壬也成了她最恶心讨厌的人,总是对他冷脸相对。而此刻却发现个更让她讨厌的人,自然是严坤这个胖子。
至少别人还会在表面装上副绅士的模样,但这个胖子却是丝毫不知道掩饰,一脸的下贱之色,一股愤怒之气在林羽彤的心里勃然而生,如海啸般席卷,怒焰滔天。
恰巧此时,负责监督的老者看见二人貌似都已经准备就绪,自然是高喝一声:“开始!”
声若洪雷,这时胖子才如梦初醒般晃荡着脑袋。
而另一边,老者的话声刚落,林羽彤已经迫不及待地率先出手了。林羽彤的武器和她的外表一样,充满美感,是一把细剑,却是给人股柔美之感,剑一拔出鞘,竟如若无骨般震颤,分明是一把软剑。
“无耻之徒,纳命来!”林羽彤如鸟啼般高喝道,但听来却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但声音却是不代表手中的软剑也是如此,软剑犹如一条吐着长信的毒蛇,摇曳间已然快速道了严坤的面门。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严坤是像被吓傻了一般,站在原处,并未有丝毫的举动,就像是愣住了一般。
而就在众人以为胖子就要被一剑刺到的时候那把细长的软剑却是停在了胖子离眉心一尺出停住了。
“为什么不出手?直接想认输么?”林羽彤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