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被人打了黑枪。”苏莉回答，“据赵立陈述，当时正准备把绑匪带回警局，可就在要上警车的一刹那，有狙击手瞄准了他，并一枪毙命。”
“狙击手找到没？”
“没有。”苏莉轻叹口气，“狙击手是个高手，反追踪能力极强，赵立派了一个小队的人都没有追踪到。”
“当然追踪不到，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被你们抓到了还杀个屁啊。”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燕京警方？”
“不，不是。”秦凡轻笑一声，“苏警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们接下来办案时要小心点，毕竟对方实力不差。
“这不用你提醒。警方自由合理安排。哦，对了，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苏莉诧异的眼神盯着秦凡，“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警官，我秦凡啊。你闺蜜姜雪瑶的老公，你不是都知道嘛，何必要再问？”秦凡摊摊手，一副无语的模样。
“别跟我扯淡，你的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
苏莉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加密的文件袋。
秦凡一惊，看着苏莉手里的文件袋，不自觉的忐忑不安。
“你的原名叫秦明，曾在我国某部队服过兵役，当过一段时间的特种兵。对吧？”
苏莉得意的摊开上面的文件，递给秦凡。
秦凡接过文件，仔细的看了一遍。
随后，他长吁一口气。
苏莉调查出来的资料，和当日刘骏调查的资料大体相同，都只知道他曾经当过特种兵的记载。
这些随便一个人都能查到。
“对。”秦凡洒然一笑，“苏警官，您可真是神通广大，这都能被你查到。”
“哼。”苏莉冷哼一声，“你的档案里说，因为一次不可饶恕的错误，你被部队开除了军籍。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到底是什么？”
“无可奉告。”
“你！”苏莉不满意秦凡的回答，不禁怒喝：“你到底说不说？！”
“这是军事机密，随便泄露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说着，秦凡耸耸肩，双手插兜，转身准备走出办公室。
“站住！”
看见秦凡想走，苏莉喝了一声，快步走到秦凡的身前。
“又怎么啦？”
“你不说别想走，我有权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48小时。”
“喂喂，我怎么就妨碍公务了？”秦凡哭笑不得，“好歹我也刚刚帮你们警方破了案，不但没有奖励，反而还被人诬陷说我妨碍公务，这天理何在？”
“哼，妨没妨碍，我说了算。”
“……”秦凡无语，这苏莉霸道起来，真的是一点理都不讲。
秦凡叹了口气：“行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当真想听？”
“说。”
“好吧，你走近一点。”
秦凡朝苏莉神神秘秘地挥了挥手。
苏莉愣了一下，诧异地凑近秦凡。
秦凡惬意一笑，将头伸到苏莉的耳朵边。吸了吸鼻子，笑道：“苏警官，你今天好香啊！”
“流氓！”
苏莉哼了一声，一巴掌就朝秦凡扇了过去。
啪！
秦凡没料到苏莉会打他，躲不及，实打实挨了一巴掌。
“死流氓，真不知道雪瑶怎么看上你，竟然会嫁给你这种人，哼！”
苏莉一阵咬牙切齿。
“因为我器大活好……”
秦凡摸着左脸，用浮夸的语气，调侃苏莉。
“滚！你给我滚出去！”
“好，你真让我滚？”
“立马滚，我不想见你这个混蛋了。”
苏莉怒气横秋迪右手指着办公室门口，脸上青筋暴露，甚是恼怒。
秦凡笑了笑，懒洋洋的往办公室门口走出。
刚打开门走出门口，秦凡忽然回过头朝苏莉抛了个媚眼，道：“苏警官，我刚才没说错，你今天真的好香。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你……”苏莉大怒。抓起桌上的一支笔，朝秦凡扔了过去。
……
从警局出来，已经是深夜十点。
秦凡开车送卢雪琪和陆雪菲去预订的酒店。
一路上的闲聊中，秦凡才知道卢雪琪刚才在做笔录的时候，并没有将罗杰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