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皇一人大败鹰皇鬼皇二人,而且鹰皇还被他杀了?”
丹霞宗内,艳皇接到刚刚传来的玉简,惊诧莫名,眼皮止不住颤抖:“这怎么可能?鹰皇那老家伙的实力我可是不久前才较量过,怎么会被轻易杀了呢,还是二对一的情况下。而且鬼皇也是与剑皇过了百招的人,没那么弱啊!”
嘴唇轻抿,梅三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师姐所言甚是,但事实却是鹰皇真的死了,鬼皇败逃,不知所踪。现在他们两家的地盘,被魔皇一路破竹,顷刻间拿下。现在魔皇已经是整个八皇中,地盘最大的势力了,不容小觑!”
“那会不会是那个卓凡,又出了什么鬼容易,将鹰皇阴死的呢?”面色略微沉重,艳皇又猜疑道。
缓缓摇了摇头,梅三姑淡淡道:“师姐,我想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来三人交战,众目睽睽之下,战场之上,做不得假。二来八皇的实力,可不是什么阴谋诡计能弥补得了的。就算是那小子出计布了陷阱,也绝不可能逼得鹰皇二人联手都没有逃生之法!”
“是啊,那这事就蹊跷了,难不成那魔皇吃了什么大补药,真的这么厉害了?”眉头一掀,艳皇心中更疑。
但想了想后,又是不耐烦挥挥手:“唉,算了,少主在咱们这附近遇袭的事还没个结果,倾城又不知被哪方掳去,我哪还有闲心理会八皇之间恩怨?”
“师姐说得对!”微一躬身,梅三姑赞同道。
正在这时,一连串脚步声响起,一名弟子上前恭敬呈上玉简道:“师父,有一份玉简传到,上面的灵压很强,我们难以察看,恐怕是指明师父亲拆的!”
“鬼灵印?”
拿过玉简,察看少许,艳皇不觉一惊:“是鬼皇传来的!”
说着,艳皇已是凝眉沉思,噗的一声,冲开了玉简封印,细细察看起来,然后蓦地一惊,叫道:“鬼皇邀我们八皇齐聚鬼竹林,有要事相商!”
“应该是关于这次三家大战的!”梅三姑在一旁道。
微微点了点头,艳皇蓦地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去:“三姑,跟我来,反正现在倾城和少主的事都没头绪,我们就去看看这魔皇的蹊跷吧!”
说着,艳皇已是凌空飞起,梅三姑也是赶忙跟上。
一个月后,艳皇二人落到了一片阴气极重的竹林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坟头杂草,错落有致地林立其间。
艳皇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一间方亭旁,那里早已坐着一群熟悉的人影,除了主人鬼皇以外,剑皇等八皇高手,也落座其间。
“艳皇大人,您终于到了!”看到二女来此,鬼皇赶忙起身抱拳,一摆手指着一旁空座道:“请坐!”
也不客气,艳皇缓缓落座,但一开口便直入主题:“今日鬼皇大人邀我们前来,可是因为先前魔皇杀了鹰皇之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了鬼皇那沉重的面色,眼中也露着询问之色。
毕竟,这件事太过蹊跷,不得不让他们心中寻思过多。
“是啊,今日召集诸位来商谈,就为此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鬼皇止不住哀叹:“鹰皇老兄死得惨啊,连个尸首都没有。”
“怎么,你想让我们一起,帮他报仇?”眼中精芒一闪,剑皇幽幽道。
缓缓摇摇头,鬼皇面色一正:“非也非也,其实八皇间的恩怨,由来已久,谁也说不清楚。今天是朋友,明天就是敌人,无论谁死在谁手上,都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可报不报仇的。只不过,这次鹰皇老兄死得却是蹊跷。若是不能解开其中迷惘,估计我们所有人都会成为那个疯子的饲料,不得好死!”
身子蓦地一震,所有人都是一惊。
“怎么,魔皇真的这么强?传闻你们二人以二敌一都不是他的对手,鹰皇还因此惨死,是真的吗?其中是否有什么缘故?”
“哪有什么缘故?光明正大的较量,我们的确不是他一合之敌!”看了艳皇一眼,鬼皇无奈叹息:“说来惭愧,我们当真技不如人,被杀完全理所应当!”
面色一肃,众人再次对视一眼,一颗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尤其是剑皇,老眼一眯,显得尤为凝重。再怎么说,这样的实力,已然威胁到他八皇之首的地位。
“那若果真如此,即便老夫亲上,也未必赢得了他了?”
“剑皇!”
听到此言,鬼皇不禁嗤笑一声:“恕在下直言,您能赢得了当年的卓一凡吗?”
身子一抖,剑皇面色忽变:“为何又提起这个人?都已经数千年过去了,我们不是私下都有共识,不再提他名讳吗?”
“是啊,我们谁都不想提那个可恶的魔皇,真正能够以一敌七的八皇之首。虽然他当初孑然一身,独来独往,却是让任何一个八皇不敢小觑,一人可挡千万兵!”
深深地吸了口气,鬼皇满面惆怅:“可是现在,不提不行了,毕竟又一个卓一凡要起来了,我们若还不面对现实,最后吃亏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眼皮齐齐一跳,剑皇紧紧盯着他不放:“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赵诚现在能比得上他师父,卓一凡了?哼哼,这怎么可能?当年卓一凡的天赋,在除圣山以外的人中,举世皆惊。有人曾说,他若出身圣山,最起码也是圣者巅峰高手,更有可能达到准帝,甚至帝境。就赵诚那小子的悟性,这么多年连他师父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达到,怎么可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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