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望着卓凡消失的方向,林旋风一阵迷惘,喃喃出声:“咦,这小子还是第一次如此大惊失色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呵呵呵……没什么,只是他亲手掐死了自己的挚爱罢了!”哂笑着摇了摇头,皇浦青天嘴角翘起一个神秘的弧度,转而看向一旁的刘一真,拍拍他的肩头道:“刘老头,你干的很不错,一切都跟预想的一般!”
“大公子谬赞,老朽惭愧,一开始就暴露了……呃!”
然而,还不待他说完,皇浦青天已是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刘老头,你不必自谦了,你已干的相当不错了……”
皇浦青天虽然一直在笑着,在夸赞他,但手中的力道却越来越大,那道莫名的笑意,也是越来越狰狞,让他的心里一阵惊恐,同时眼中皆是迷惘之色。
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这皇浦青天刚刚还阻止林旋风对他下手,现在却要亲自杀了他,这究竟是为什么!
双瞳越来越向前暴突,刘一真咔咔地叫喊着,却是发不出一丝话音,面上满是疑惑。林旋风也是不明所以,惊异出声:“大公子,您这是……”
“呵呵呵……刚刚我不让你动手,是因为卓凡在场,不想让他看笑话!但现在,这老头已经没用了,若是留着被独孤战天那老家伙抓到把柄,更是麻烦。不如就此杀了,一了百了!”眼瞳一道狠芒闪过,皇浦青天面上挂着邪异的冷笑,再一用力,刘一真登时身子一抖,当即气滞,四肢无力地垂了下来。
甩手将那苍老的尸体扔到一旁,皇浦青天悠然地拍了拍手,面色淡然。林旋风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下一阵惴惴。
这皇浦青天还真够狠的,利用完的人马上就除掉,丝毫不念旧情。不知自己日后,是否也是如此下场!
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皇浦青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将他拍得战战兢兢,全身颤抖,却是笑道:“放心,就算你已是个残废,日后还是快活林之主,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只要你一直跟着我,本公子是绝不会对你动手的!”
脸颊忍不住狠抽了一下,林旋风干笑两声,却是又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再看一眼那刘一真的尸体,心下一阵唏嘘。
这种事情,以后谁说的准呢?
可是很快,林旋风便眼前一亮,问道:“大公子,既然您可以把刘一真这老家伙带来,安插在卓凡身边,为何不能将各家长老带来,那对付卓凡不是更有把握了吗?”
“蠢货,你当独孤战天驻守云龙城是吃素的吗?”不觉轻哼一声,皇浦青天冷喝道,“本公子之所以能把他带来,完全是将他当灵宠一样,放入储物戒指的缘故。这也是因为他,本身渺小,不被人重视。可是御下七家的长老,一旦进入云龙城,便全都遭到了独孤战天的暗中监视。若是有人员少了,能不引起他的关注,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泡汤?”
听到此言,林旋风忙不迭地点头,聆听训教,同时马屁工夫再现,大赞皇浦青天心思缜密,考虑周全!
皇浦青天不置可否,一挥手道:“马上启程,前往土形阵门!”
“呃,刚刚卓凡已然知道我们的计划,再去土形阵门会有用吗?”林旋风一愣,似乎还不明其中原由。
皇浦青天冷冷一笑,眼中发出一道阴鹫的寒光:“蠢货,我们去土形阵门,就是等他自投罗网!现在所有的陷阱都已然布置妥当,就算他真的明白了一切,也来不及阻止了!尤其是,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那股深深的无力感和罪恶感,才是最要命的,哈哈哈……”
所有人的耳边,都响起了皇浦青天邪异的大笑声。林旋风虽然还不明所以,但依旧照着去做了。
另一方面,正在前往金形阵门方向的谢天殇一行人,刚刚走了三日,忽然一道流光飞过。谢天殇伸手一接,却见正是卓凡传来的传讯玉简,于是马上察看,只见里面只有六个大字:“可以看玉简了!”
眉头不觉一挑,谢天殇微微愣了愣,不明所以。
这玉简不是出发五日后再看么,怎么会这么早就要察看?
不过既然是卓凡传讯,那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当即拿出卓凡临行前分给他们的玉简,凝神看去,却见里面又只有简简单单的八个大字:“转向水形阵门行进!”
呃!
谢天殇不觉一滞,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地突然改道了,难道说这条路真的不安全?
于是二话不说,谢天殇赶忙一抬手,大喝道:“停,改道换路,跟我走!”
众人不觉一滞,皆是不由得愣了愣,谢天阳更是从队尾拉着薛凝香赶到队首,疑惑道:“哥,怎么了,都他妈急行三天了,突然改道,发现敌袭了吗?”
“没有!”谢天殇冷冷地摇了摇头,将那道玉简拿给他看:“这是卓凡当初交给我的玉简,说是五日后再看。但是我刚刚收到他的传讯,说是可以看玉简了。而里面的内容……”
谢天殇没有说下去,谢天阳自己拿过来看了一眼,却是一愣:“改道向水形阵门,这是搞什么鬼?”
“我也不知道,但既然卓凡如此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谢天殇淡淡点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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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阳无奈摇头,斜瞥了他一眼:“大哥,你什么时候也成他的脑残粉了,这么相信他,万一他判断失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