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参谋长!那一下敲得很疼,姜千言用手捂着头。
为将者不知战,不知形,不知势,不知计,不知谋略,不知虚实,怎么为将?想是云燕以前当过小学老师,一讲起来语气竟甚是严厉。
我只是个兵,哪是将了?姜千言嘟嘟囔囔,末了又看了一眼云燕加了句,二等兵!
对,对,对,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啊,这小子上学时就有个外号,叫作'三不知',我看还是我来讲吧!
马人的大脑袋不合时宜的插入了两人中间,上面还滴着雨水。
我什么叫'三不知'了?
马人就是有个本事,没有事也能编出来,而且编得让人不得不信,比真的还真。
怎么不是?你忘了,那一次我问你,爱因斯坦怎么死的?你说不知道;牛顿后来干什么去了,你说课本上没讲;你爸叫什么?
你说要你管。这不是三不知道是什么?你打听打听,当时班里谁不知道这事啊,为了这件云翔事后没少跟我吵嘴,说我欺负小孩子。。。
我撕烂你的嘴!姜千言背着七十公斤的东西伸去手揪奥多音的脖子,奥多音四腿用力,一下子窜了出去,在山路之上如履平地。
不要走,你这匹臭马,让我逮住非骑死你不可!姜千言在后拨步便追。
两人大叫大闹,越过不少战士,瞬间跑到了前面。
看着两人欢快的背景,云燕脸上露出了羡慕的微笑:年轻真好!
是啊,年轻真好!不知何时,回来的老军长也隔着雨帘望着前面欢腾的身影,颇有感触的叹道。
忽然,老军长又爽然一笑,接着转变了语调,欢快的道:年轻是好,年老也不错,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我们也都年轻过,可他们年老过嘛?呵呵,呵呵!
是,我们德辉有一句古诗。。。
你别说,我知道,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吧!
是!
老军长和云燕相望一眼,不由的一笑。
来,让我们唱歌吧!老军长忽然兴致大增的提议,接着首先唱了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相诚选择的是上次济州半岛战役时德辉军的一首军歌,那首军歌在那个年代的人中几乎是家喻户晓。
即使是现在,仍然在北济州广为传颂,如果有机会到北济州饭店吃饭或者作客都能听到这歌曲。
这早已经成了北济州的压轴曲目之一,另一首便是有名的《阿里郎》。
李相诚是德辉语起的头,唱了两句,云燕主动接了上去,用得却是济州语,以示对老军长的回敬。
老军长是典型的男中音,而且显然练过,唱得雄厚有力,非常有气势,而云燕则是有些女高音,两人这一配合,竟颇有二重唱的风味。
在这样一个雨夜,苍茫中充满着寂寥,而对着未卜的前程,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无力感,而这首力量强大的军歌却正好给了人们以力量,使人充满信心。
渐渐的,老军长身周的人也开始跟着唱了起来,一个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汇成了一股声音的巨浪,在山间回荡,盘旋。
奇迹般的战士们的脚步变得有力了,仿佛真如歌词中所写:雄纠纠,气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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