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梦被止戈拦下,见一号为木雨疗伤没有起色,连忙道:“他伤到了灵魂,让我来,我能为他疗伤。”
一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并未打算让她过来。
公冶南书被止戈指出来是对木雨动手之人。
而齐梦又是与公冶南书一起的。
一号怎可冒险让她来为木雨疗伤,谁知道她真心还是假意?
齐梦见状急了,“我真的能为他疗伤,他伤到了灵魂,若处理不当,很可能识海被毁,变成......”
变成什么,她没说出来,可任谁都能知道,识海被毁,自然是会变成白痴。
一号依旧没理会她。
狱盟刺客本就没朋友,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齐梦焦急不已。
公冶南书道:“梦丫头,回来!”
齐梦回头,却是责问,“南书爷爷,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木雨究竟怎么惹到你了,他又怎么会惹到你?”
其实青玉山也想知道木雨怎么就惹到公冶南书了。
按理说木雨和公冶南书两人压根就不会有交集才是。
一名合道境,怎么可能惹到王境强者,还是公冶南书这种王境强者?
不过,他却是没敢多言。
毕竟得知了公冶南书有收他为徒的意思。
而且最近的表现也让公冶南书有了不小好感,他怕说多了会毁掉这一丝好感。
公冶南书叹道:“你不是想知道原因么......”
话没说完,却是神色一沉。
原来,止戈已经把一柄锋利的长剑,架到了齐梦的脖子上,“道友,在下可没兴趣听什么原因,救人吧,我要他完好无损,否则,我这把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饮血了。”
说着剑锋微偏,寒光凛凛。
公冶南书沉喝一声,“放开她!”
止戈淡淡地道:“救人。”
公冶南书强忍着怒气,“他死不了,你先把梦丫头放了。”
止戈依旧是淡漠的语气,“我也只能保证这丫头暂时死不了。”
公冶南书沉着脸道:“狱盟的王境,还没几个敢惹老夫的,你们确定要为了那个小子与老夫为敌?”
止戈轻笑一声,“不巧,在下正是敢惹公冶道友的几个王境之一。”
公冶南书心中微震,“你知道老夫?你是谁?”
止戈道:“止戈。”
公冶南书变得凝重起来,止戈,他虽没见过,但这个名字还是听说过的,狱盟中数一数二的王境杀手,还真敢惹他。
同时心中也是无比奇怪,“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在亦灵大帝秘藏有皇境强者护着,现在又有狱盟护着?”
齐梦被止戈挟持着,没有反抗,也没有求救,便是等着公冶南书为木雨疗伤呢,因为她知道,以公冶南书对她的疼爱,绝对会接受要挟的。
然而,公冶南书却和狱盟的止戈你一言我一语对上了,就是没有立即去为木雨疗伤,她不由急了,“南书爷爷,你赶紧为木雨疗伤吧。”
公冶南书没好气道:“有什么好疗伤的,老夫若要伤他,他岂有命在?只是教训教训他而已,难受一段时间就好了。”
齐梦一喜,“真的?”
公冶南书郁闷道:“丫头,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齐梦道:“我当然是站木雨这边,南书爷爷你一名王境强者,竟然对一名小辈出手,也不觉有失身份。”
公冶南书脸色微僵,旋即气道:“你!白疼了你这么多年!”
齐梦才不会认为公冶南书这是生气了。
因为从小到大,公冶南书就从来没生过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