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和张逸飞两人正说着,张逸飞看到远处一道靓丽的身影一闪,脸色立刻大变,急忙背过身去。
“怎么了,见鬼了啊?”江哲疑惑的问道。
“闭嘴!死条子怎么也在。”
江哲扭头四顾:“凌梦?”
这么多纨绔,只有凌梦一个人从事的警察行业,所以江哲断定张逸飞口中的死条子是凌梦。
“对,你说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请什么条子?”张逸飞一脸不悦的说道。
江哲轻轻一笑:“不管怎么说,凌梦在衙内圈里面也算是一号人物,怎么可能会不来,只是你是什么情况,她来你为什么心虚?”
张逸飞黯然长叹到:“不久前,她喝醉了,兽姓大发……”
“难道你被她……”江哲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逸飞问道。
张逸飞点头,嘴角一瘪,无限屈辱道:“我本来不从的,可她力气好大……”
凌梦今天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色晚礼服,设计紧束的腰身和拖地的裙摆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修长婀娜,胸前的大开设计,令无数男人的目光投注在那一抹赛雪欺霜的白皙上。
她端着一只高脚香槟杯,微笑着婉拒了几名上前搭讪的男子,站在厅中四顾一望,便看见张逸飞的身影,凌梦俏脸一红,眼睛赶紧望向别处,心中却如小鹿般乱撞。
那个激情放纵的夜晚,令她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心跳加速,她这几天一直处于羞愤之中,不停的问自己,那天晚上她怎么会做出……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当时是中了邪还是喝醉了?简直太……太不要脸了!
尽管故意将目光望向别处,凌梦还是仍忍不住假装不经意的回头,仿佛*的瞟张逸飞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往别处,接着又瞟过来……周而复始。
他今晚……真的很帅气。
从没见过张逸飞穿过正装的她,没想到认真打扮起来,竟是那么的英俊潇洒,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风流之态,足以迷倒今晚任何一个女人,包括她。
想到他那身华贵礼服裹着的健壮身躯曾在某个晚上与她水汝交融,亲密的连接,进出,凌梦便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色女!真不要脸!”凌梦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张逸飞站在不远处,大方的直视着凌梦,眉头微微蹙起。
这娘们儿今晚穿得这么风搔干嘛?
他感到有点不太……舒服,说不清原因,与感情无关,只是一种男人的通病,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出门就要包得严严实实,胸部大腿露了一大片,死条子难道改行当交际花了?
本来有点害怕的心理,张逸飞大男子主义的毛病一犯也就不怕了,——有什么好怕的?她难道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女干了我吗?
要是真强女干得话,那么自己就有证人了,非要让警察局立案,让这个死条子陪自己精神损失费。
神色一定,张逸飞端着酒杯便朝凌梦走去。
江哲见状,嘴角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邪笑,情债,看你到最后怎么还?
一脸玩味的看着张逸飞的背影!
张逸飞走到凌梦的面前,上下扫了她一眼,嘿嘿冷笑道:“穿得这么开放,你今晚跳艳舞啊?”
凌梦娇羞的表情顿时褪去,斜睨了他一眼,也冷笑:“穿得这么古板,你今晚变魔术啊?”
张逸飞气结,左右环视一圈,压低了声音道:“女流氓!你强女干我的事,我已经留下了证据,法院告你去!”
凌梦俏脸瞬间红得发紫:“…………”
“说说,公了还是私了?”